是夜,一弯浅浅地月,矮矮的挂在天边,远处几家盈盈灯火仿佛被黑暗吞没,与这黑暗融为一体,时而有猫头鹰的哀嚎声和知了的鸣叫,在空旷的之地,显得尤为阴森,这可怖的夜里,和着知了鸣叫声,在某处飘出些许喘息之声,再凝神细听,有男和女几句人语“行不行啊”“行,可以”
“你不要这么粗鲁哈”
“不粗鲁怎么行”
“这边,这边,出来了出来了”
“阮姑娘,这样可行”
“可行”
“我们这样刨人家坟好不好啊”
“没别的办法,尸体只剩这一副了,必须得查”原来不是别人,正是秦风、韵寒、黎晨三人,三人商议在晚间去挖一挖王铁匠的坟。秦风擦了擦额上的汗道:“可算是挖出来了,黎兄咱们再一起把这个棺材盖打开吧”“好”说着二人撸了撸袖子,用尽力气将棺材盖开了条缝,紧接着一股恶臭便飘了出来,韵寒不悦的捂着鼻子,虽然他们早有准备,皆用白巾遮住口鼻,但味道还是钻进了鼻孔。夏日,尸体早就腐烂不堪,已辨不清是何模样,韵寒忍着臭,掏出银针,插进尸体,黎晨将火折子吹了吹凑近韵寒,好叫视线能更清晰,银针依然银白如雪,并未有半点变化的模样,韵寒又将每个尸块都用银针试了一遍,皆没有变化。三人将棺材重新扣好,将坟填平,却站在坟边迟迟不动,“错了?”“怎么会这样,竟没中毒”“阮姑娘,会不会有些毒银针测不出来?我办过的案子中,就有用银针测不出的毒”韵寒摇摇头道:“的确是有用银针测不出的,但这个毒是能用银针测得出的”秦风颓丧着脸,摊手道:“看来唯一的线索又断了”“是啊,又断了”韵寒失望的望着已填平的坟,秦风打了个哈欠:“这案子也非一日可以破,已很是叨扰二位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告辞”黎晨与韵寒拱手道,“黎兄”黎晨回身:“何事?秦兄”“啊哈哈,在下觉着对你是一见如故,这两日被这案子缠住,无瑕他顾,如今这案子又成了无头案,还得再慢慢查探,少不得要叨扰二位,不如过两日在城中酒楼中一叙,也好犒劳一下黎兄,不知可否?”“好,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黎晨和韵寒一前一后的回家,不多时便走到了湖泊,夜晚如水般沉静,湖面上泛起层层白雾,韵寒停下脚步,望着这湖,那一晚的梦又浮现在脑海里,黎晨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韵寒身上道:“怎么了?”韵寒仍望着湖面,那梦境的真实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黎晨,你本来是什么样子?”黎晨一愣,站在韵寒
第十四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