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平等,平等地对待。”景笙的话似乎更像宣告。
黟徴笑了,“平等?那本君还真给不起。”语气冰冷。
景笙淡淡地笑了。他早就知道麟君的回答。当年救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即使本君肯给,你也承受不起。”黟徴的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景笙,你的要求过分了。”
一瞬间,景笙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了冰窖,冷汗从他的脖颈划过,但他仍勉力镇定地开口:“麟君,景笙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想和那些女人一样凄惨地死去或者生不如死地活着。”
黟徴嘴角轻轻挑起一抹笑,艳丽极了,“你在害怕?”他抬手,指腹轻轻勾勒着景笙刚刚冷汗流过的轨迹。
身体不禁一颤,景笙仍倔强地抬眸直视身上男人的眼,“麟君,你心中的是女娲,何必来招惹我?”
黟徴抚着景笙的指一僵,黑眸变得更加深邃,“你在胡说些什么?”
“景笙有没有胡说,麟君心知肚明。”景笙眼中慢慢渗出悲伤的黑痕。
一瞬间,黟徴有一种被人看穿的不知所措,指尖微颤,突然,他猛地扼住景笙的脖子,眼中布满了狰狞的血丝,“妄加揣测本君的心思,你好大的胆子啊!”
那一刻,景笙的内心最深处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凡人在悬崖边缘行走,一不小心就会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他说不出话,身体却在不住地轻颤着。
黟徴轻笑,恢复以往那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按着景笙不断轻颤的身体,“这算是沉默的邀请嘛。”
黟徴俯下身,毫不怜惜地吻着景笙。
这个吻,无关情爱,只是想要。
景笙身体僵
痛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