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后,景笙便睡下了。
日斜西落。
黟徴倚坐着,手里拿着一件红色女式汉服,无意识地摩挲着。
景笙缓缓睁开眼,侧过头,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
抿抿唇,景笙开口:“不舍得,为何不把她带回来?”麟君不可能没有办法,苦衷、责任都是一些冠冕之词,如果真的要把她禁锢在身边,麟君他手段多的是。
袍袖微翻,黟徴手上的红色汉服便消失了,“玉帝、王母可来过这里?”
见他不想提起,景笙也很识趣,没有追问,“来过。”
“你怎么回的?”黟徴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
景笙云淡风轻地回答:“回乡祭祖。”
“本君如此宠爱你,为何没把你带去?”
“景笙身体不适,没有福分。”景笙淡淡地说着,“玉帝、王母皆是明眼之人,这个浅显的道理无需景笙解释。”
“好。”黟徴满意地笑了。
景笙扯扯身上的锦被,“麟君不去拜见玉帝、王母吗?”
黟徴伸手将景笙连人带被一起抱到腿上,“你可是本君心尖上的人儿,他们皆是明眼之人,又怎么不知本君怜宠你,惜你身娇体弱,不舍得离开你半刻?”
景笙略略挣扎,只是伤口又被牵动,闷哼一声,无力地伏在黟徴身上。
黟徴一脸怜惜,只是眼眸中半点温情也无,“你安分点,也少吃点零碎的苦头。”言语温柔,似是情人间的爱语。
“景笙一向安分守己,不敢有半点懈怠。”景笙咬牙,静静地呆在黟徴身上,只等待那磨人的痛楚消去。
黟徴眸光淡转,“景笙,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在本君面前耍嘴皮子讨不了好处的。”
景笙抿抿唇,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黟徴温柔地勾起景笙的下巴,笑意盈盈,“生本君的气了?”
景笙目光晦涩,无言地看着黟徴毫无温度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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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