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黟徴沉沉地睡去,景笙静静地挽过一条干净的布巾打理男人和自己身上残留的爱痕。
打理干净后,景笙忍着身子的不适,下床拾起地上的衣裳穿妥,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如水,在男人身下肆意承欢的媚态一点也看不出。
抿了抿唇,景笙走出了寝臀。
守在门口的侍童见他出来,马上跪下,“景笙大人。”如今景笙的身份不比以前,不再是那个和他地位相差无几的小小侍童,而是麟君的枕边人。
景笙没有停留,一直往南天门去。
几句话便打发了南天门的侍卫,景笙苦涩一笑。现在他的身份真的不尴不尬,是麟君身前的侍童,还是麟君床第之间的新宠?他自己都不知道。似乎旁人都是把他定位为第二种,恭敬的态度令他不自在。
离了南天门,景笙悄悄来了神界。
帝宫的樱花海。
景笙穿梭在花海里,不时远眺着绝崖那边气势恢宏的宫臀。
“你不是那天来找黟徴的公子吗?”一道温柔清凉的女音在景笙身后响起。
景笙警惕地转过身,便看到一名紫眸女子面戴白纱玉立在那里。
原来是易倾羽意识到有陌生的气息在不断接近帝宫,所以前来一探究竟。
景笙微微放松,“见过女娲娘娘。”所持的态度是不卑不亢。
“你欲进帝宫,所为何事?”易倾羽眼神沉凝如水,“黟徴不在此处。”
“他已回转仙界。”景笙说完后,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心下一
无药可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