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被压制在黟徴身下,疲倦地闭着眼,气息急促,汗水透体。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唇更加惨白,微微张开着,却怎么也呼喊不出声音。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微风轻拂,送来这句几乎听不清的喃语。
微风中,是谁在喃喃自语?还是在向谁倾诉什么?可谁能听得到呢?
黟徴扣住景笙腰际的手一僵,腰下的动作蓦地迟滞。是她?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她要对他说什么呢?
“麟君黟徴”低低的声音再次缓缓传来。这声音,似乎在远方,又若在耳畔。
脑中突然闪过某人绝美的微笑,黟徴垂下眼,几缕碎发遮在额前,挡住了眼中所有情思。她知道了吗?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今日娶妻
“孩子也许真的永远不会为你生下一男半女吧寿命变长了,怀孕的可能也减少了呢”这句话的语气,似是苦涩,又如释怀。
捕捉到这句低语的刹那,黟徴感觉分明有什么东西从心底瞬间喷涌而出,狠狠地扼住了他的整个身心。傻瓜不是怕疼吗?没有怀孕不是也很好吗?
景笙无力地趴伏着,身体因未褪的痛楚微微战栗着。他感受到身后的人已经停了动作,却也猜不透对方下一步会如何。
黟徴收敛心神,俯身,温度颇高的胸膛覆上景笙汗湿的背,“你还行吗?”说着,腰身微微挺动。
身子一阵剧烈的震颤,景笙眼睛已睁不开了,只是无力地摇摇头。
黟徴抽身而退,似乎很疲倦地躺在景笙的身边。
烛泪积盏,两人默默无言。
三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