黟徴带白曞回仙界,没有从南天门入,而是直接瞬移到他的寝宫。
环顾四周,白曞发现这宫内皆被布置成了凡间成亲时的新房。
“是谁成亲了吗?”白曞好奇地问。
黟徴在桌边坐下,淡答:“这是本君的寝宫,自然是本君成亲了。”
“新娘呢?”白曞轻甩自己的尾巴,“怎么不见她呢?”
“去招待客人了。”黟徴瞥了一眼她的尾巴,迅速地靠近拥过她,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抬起她下巴,“你的尾巴不能化形吗?这样本君很是困扰”
白曞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暧昧地抱着自己,一时间忘了言辞忘了抵抗。
“在想什么?”黟徴出声询问,“本君就这么没魅力?在本君怀里你还在神游?”
白曞回神,推开了他,“母亲说我身上浊气太重,所以尾巴一直不能化形。”
“那你是怎么与人交欢的?”黟徴饶有兴致地问,邪魅的凤眸闪着炙热的光,往白曞的蛇尾上梭巡。
白曞俏脸一红,没想到她母亲的这位故友如此放荡轻佻。
“看来你常年混迹凡尘,倒比她通透几分。”黟徴目光微闪,上扬的嘴角染了几许促狭,“不过你是一知半解还是了如指掌呢?本君很好奇”
白曞柳眉倒竖,低喝:“你放肆!”清秀的面上红晕更浓了。
但这在黟徴看来,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放肆?”黟徴轻笑,三分慵懒,三分魅惑,还有四分制裁者的煞气,“本君这辈子还真没放肆过呢?要不要,本君放肆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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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怎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