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夙帝拂袖离去之后,黟徴拥着易倾羽,展开了个静美的微笑,“然,也不想被别人得到,是不是?放心,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不会让任何人觊觎你。”低低地倾诉着,黟徴将易倾羽纳入怀中,越收越紧,似乎要将她揉入骨髓。
过了许久,黟徴才将易倾羽打横抱起,往帝宫而去。
帝宫的樱花还是那样烂漫,不会因为主人的陨落而枯萎,很美。
“然,我带你回帝宫了。”
黟徴抱着易倾羽,穿梭在樱花海中,任凭浅粉的樱花因风的摧残悲烈地撞击着他的身体。
“然,帝宫的樱花开得愈发艳了。”黟徴性感的薄唇牵动了一抹温柔,可转眼又勾勒了一弯苦涩,“可惜你看不见了。”
易倾羽躺在黟徴臂弯中,容颜安详,恬静的模样像是睡着了,而月白衣袍上的赤红残忍地揭示了生命消亡的事实。
“没关系,我会时常带你到这里走走的。”黟徴面庞的线条渐渐柔和下来,邪魅的容颜闪烁着明媚的光彩,多了几分诗意,“还记得,我穿着你送我的红色汉服,抱着你,坐在樱花树下吗?”
易倾羽静默无语。
“可惜你唯一送我的礼物也被那个该死的祭司给损坏了。”黟徴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种孩子气的不乐意和任性,“等你醒来,你一定要重新送我一件。我要你亲手做的。”
易倾羽默默无言,似是默许。
“这一次,可以做一件男装吗?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总是穿女装,成何体统,传了出去,也有损我的一世英名。”黟徴轻轻地诉说着,似是撒娇,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妥协了,“如果你想看我穿女装,就随你好了。你
还记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