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麟、麟君。”这一句话,说出口,究竟要有多大的勇气,外人不得而知。
而黟徴毫不动情,直直地往外走。
王母目露焦急,掀开被子,赤足跳下床,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抱住黟徴的腰部。
“不要走。”王母轻声哀求。
黟徴凤眸微转,尽是得逞的笑意,但口气依然生冷:“王母,你这是做什么?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被人撞见,本君的脸面往哪儿放?”
谁不知麟君向来我行我素,何时在意过他人目光和自己脸面?说这话,不过是在呛王母啦。
王母将脸轻轻靠上男人宽阔的背,似是哀怨,似是自怜地说:“你知道我对你的心的,明明知道的。”
“你的心没长在本君身上,本君如何得知?”黟徴冷着声调反问,冷淡的声音散发着丝丝不耐与焦躁。
王母松开他,跑到他面前,扑进他怀中,再次抱紧他的腰,“你要怎样才信了我?”
“你的好夫君逼本君拿出驭紫令,自削兵权,下一步是什么?”黟徴勾唇而笑,笑声冷冷,“削了我的仙位,除了我的仙籍,挖了我的仙骨,将我打下凡间,最好让我灰飞烟灭,是吗?”
王母浑身一颤,紧紧地抱住他,“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残忍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黟徴轻笑,虽是笑着,口气却咄咄逼人,“你是他的枕边人,还不知他的野心?要坐稳那把椅子,你以为凭他的本事和本君的个性,还真的能兵不血刃吗?你敢说,他现在没打算用景笙来对付本君?他敢利用景笙来夺本君的兵权,他就敢用景笙来要本君的命。本君告诉你,这场战争,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王母咬紧唇,不知该说什么。
黟徴猛地抬起王母的脸,双眸紧紧锁定着她闪烁不已的眼,“你不是对本君一见钟情吗?你舍得本君死无葬身之地吗?你愿意一直为一个你不爱,他也心有所属的男人生儿育女吗?给了你至高无上的身份又如何?你不还是独守空房,处境凄凉?不还是怀有身孕,任由他在外厮混?”
对本君有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