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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清平看出他的悲愤,想说些什么,又碍于穆嘉良的威严,艰难地隐忍了下来。殢殩獍晓
      穆清远说:“这也太快了吧?”
      “当然会快,我可以明天结婚,后天就去离婚。不论你们让我娶谁,只要不是辛悦,结果都是一样。”穆文冲大声地吼了出来:“快告诉我,你们把辛悦弄到哪里去了?”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如果你不肯听从我们的安排,我就断了她的治疗。”穆嘉良冷凝的样子像是地狱里的判官,轻易地说出断人生死的话语。
      穆文冲踉跄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瞪着穆嘉良:“这就是所谓的为富不仁吗?”他又转向穆清平:“老爸,你这次终于也和他们统一战线了吗?甾”
      穆清平轻咳了一声:“我也不能接受她与文影的丈夫曾经有染的事实。”
      “就像你怀疑我妈与大伯有染是吗?”穆文冲坚持不住,跌坐下来:“原来你们是这样无能,把自己的错误让女人承担,以前是,如今还是。”
      “你说什么?”穆清平与穆清远同时惊叫拖。
      “你们以为我当时住校,就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吗?”穆文冲实在不屑再说下去了,他从裤兜里拿出录音笔:“我不知道你们从穆文影那里听到的是怎样的版本,这个才是你们应该听的。
      另外,我三十岁了,有自己的资产,也有自己的能力,就算离开穆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而且,我也觉得,还在强撑局面的穆氏,交由心肠狠毒的文影手中,也许才是正道。”
      说完,穆文冲站起来,向外走去。
      拉开门,却看见杨谦扯着披头散发地穆文影走进了院子,廉南岳一脸死灰地跟在后面。他不由得冷笑,风暴迟早都会来,对这个表面平静的家,也早就隐忍地够了,干脆让风暴彻底摧毁一次,反正风暴过后,又是晴天。
      杨谦怒不可遏地将穆文影推进客厅,双拳攥得紧紧,白色的纱布上立即渗出了血丝。
      穆文影浑身都在颤抖,却始终不发一言。
      穆清远从震惊中清醒,他喝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肯说,我来说。”杨谦看向穆嘉良:“十五年前的事,想来你们都还记得。那场恰巧被叔叔看到的场景,是文影一手设计的。
      我之所以为她保守这个秘密,是因为那时才十二岁的文影,内心是苦闷的。伯父和伯母天天争吵,而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叔叔和婶婶却是情深意长。同为穆家的子孙,文冲受到全家的重视,而她是女孩,就被忽视,就连伯父也总是夸赞文冲。
      我和文冲是好朋友,也把文影当妹妹,她把心里很多话都和我说过。我只能安慰她,却做不了更多。
      那天我来找文冲,但是文冲去参加比赛了,我就和文影聊了会儿天,但是她那天心神不宁,然后家里就出了事。叔叔和婶婶很快就离婚了,婶婶也远走他乡。
      没过几天,文影跑去找我喝酒,喝醉了就说出了实话。她说她故意设局,让叔叔看见……”
      “够了,别说了。”穆文影将散乱的头发重新扎好:“就算你说出这些,和辛悦与我哥的事也毫无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杨谦靠近了她一步,她瑟缩。
      “你敢理直气壮地说,当初不是你故意抢走廉南岳的吗?你见不得别人幸福,一有机会便会下手。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杨谦叹气:“而且,在穆氏里,廉南岳替你打前锋,你在幕后主持,去抢穆氏继承人的位置。这个局,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大不了,换一个前锋大将,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谁都不要说了,回各自的房间去,杨谦你留下。”穆嘉良凄厉地说。
      咔嚓一声,穆清平竟然将木质的扶手攥掉了一块,人也跟着栽了下去。
      一片混乱过后,再次聚集在急救室外。
      穆清远始终盯着穆文影,仿佛是陌生人般让他无法辨认。
      当年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从来都很是尊重他的清平突然在生意上狠狠地算计了他,导致兄弟失和的原因竟然是这样不堪。
      拼命在脑海里搜寻过往的记忆,猛然想起多年前,一个周末的午后,弟妹在天井里晾晒被子,踩的凳子不知怎么就折了一条腿,他当时正好要去主屋,就跑上前,伸手接住了跌落的弟妹,免得她摔伤。
      天!穆清远的心脏也要承受不住剧烈的疼痛了。
      紧接着清平就闹离婚,他还坚决反对,他还痛责清平,怪不得清平当时的眼神是那样的凌厉和责备,那样的痛彻和无助……
      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自己的女儿设下的圈套,而自己还全然不知。
      清平秉性善良,在生意场上也讲仁义道德,所以他就是算计,也算计不过自己,而且还有父亲的铁血施压,多年来一直是比清平略高一筹。
      原本沾沾自喜,却又不得不叹息,自己没有儿子来继承,直到文影带回来

倾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