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约道:“坐在马车里看守我的那个人刚开始注意到了我在系蝴蝶结,但他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再者,我也是装作出神,在胡乱系着玩的,所以后来他也便没管了。”
奚涔点了点头,拿出棉布条来给她包扎。
琴约又道:“过了许久,看守我的那人突然在我身后劈了我一掌,之后我便昏了过去。醒来后,便已被吊在那间暗室里了。刚开始他们审问我,我不配合,他们便对我动了鞭子,后来又不知从何处找来一个与言郎你长得很相似的一个男人,绑在另一间暗室里。对了,你们到暗室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吧?长得很像你,我差点就被骗过去了。”
奚涔闻言觉得诧异,世上真有长得那么相像的人?
风辞接道:“那人是易容的,若是在比较昏暗的地方,很难看出差别,但走到面前还是能看出不同来。想来是太仓促了,他们找的人手法不精。”
“我说嘛,我着难掩心中的感激。
“唉呀你怎么又提这个了,好了那我也不与你客气了,以后你每日都要来两趟,也正好陪我解闷了。”琴约笑道。
“嗯。”奚涔也笑着道,“那你多休息,我先回药铺了。”
“好。”
奚涔与风辞道了别,便出了卧房。
风辞关上了房门,走到床榻边,见她睁着大眼睛望着头顶的床幔,便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前额,问道:“不觉得累吗?说了这么久的话。”
琴约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他道:“幸亏你们及时赶去了,不然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忽然心里一紧,鼻头有些泛酸。
风辞听了也是浑身一震,当时他破门而入,看见琴约垂着头昏迷不醒而旁边的杀手还举着刀对着她,他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还以为琴约已遭不测了。一时狂怒,飞起两脚便把木赐和阿六狠踹到了石墙上,吐血不止。若不是想留下活着搜集口供,只怕他早就使出无痕丝了结了他们。
“我们的缘分是一生一世的,无论谁都改变不了。”风辞缓缓道。不想过于伤感,也不想让她再去回想那个场面,只想说出此刻他心底想说的话。
琴约眼眶里闪动着盈盈的泪光,慢慢地将头靠在了他的怀里。须臾,她稍有担忧地道:“饶储的人说你撺掇恭王意图谋反,一直要我交代你们做了那些勾当。看来他想要来个一石二鸟,既打倒恭王,又灭掉风家。”
风辞冷哼道:“他还没那个能耐。这次他连面都不敢露,也是顾忌着我们会报复到他头上去。”
琴约听他如此说,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问道:“那这次恭王派你去办的事还顺利吗?”
“顺利。既达到了他的要求,也暗中安排了我们的耳目,以便后续行动。”风辞道。
“那便好。”琴约安心道。
见她好一会儿没再开口,风辞有点幽怨了:“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问的了?”
“嗯?都问完了啊,你还想让我问什么?”琴约有点讶异,又想了想,好像暂时就想知道这些吧。
风辞双眸一暗,有丝丝泄气:“除了那些事,就没有哪个人是你想要问一问,关心关心的?”
人?琴约想道,她方才对那个易容的男子感到好奇,但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风辞见她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着急地想磨牙:“平日里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突然变笨了?”真是的,他给的点拨得还不够到位吗?
“噢噢,”琴约恍然大悟,仰着头冲着风辞眨了眨灵动的乌眸,用尽量甜软的嗓音笑问道,“请问风公子,多日不见,你近来可好?”
“咳咳……”风辞一听,感觉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随即一本正经地答道,“
一四六 不辞烦劳只为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