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排退下,第三排上前,如此周而复始,交叉的火力射击,构成了一张死亡之网,他们只是机械的扣动了自己的板机,然后淡定的看着一排排的人倒下惨嚎,被身后的人踩踏而死。
震耳欲聋的排铳声响起,随着大股硝烟的喷出,对面的人又是一次倒下数十人,这些中弹者,个个声嘶力竭的滚在地上哀嚎,很多人被打得内脏外流,捧着那些大肠小肠哭叫着,只想将这些内脏塞入体内去。
各派中人也是脸色惨白,方证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十分不忍。接着走到朱佑堂面前,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陛下请下令停止射击吧,如此太过残忍血腥了,造成如此杀业对陛下亦是不力啊!”定逸师太刚才右臂不小心被划了一刀,经过包扎后已无大碍,听到方证的话,亦是上前说道:“大师言之有理,请陛下开恩!”
朱佑堂淡然开口:“师太受伤不清,烦请一旁多做休息。”定逸师太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对上朱佑堂不含一丝温度的眼神,还是叹息一声回到恒山派众人之中。“陛下!”见朱佑堂并未下令停火,方证待要再次劝说,就听朱佑堂寒声说道:“朕受命于天,胆敢冒犯天威者,杀!!!”最后一个杀字,在方证脑中轰然炸响,方证浑身巨震如遭雷击,五覌缓留下鲜血。
而此时有了场中形式已定,任我行刚刚冲到近前,也就和火铳兵有十步的距离,他自信凭他的功力,击杀这些官兵易如反掌。可是其中一名士兵突然将枪口对准他,只听一声铳响。铅弹正中眉心,任我行半个脑袋都飞出,身躯晃了晃倒在灰尘之中。
“爹!”眼睁睁看着自己爹死在自己面前,任盈盈凄喊一声,就要上前。却被令狐冲死死拉住,因为他知道,只要上前就是个死字。
这场战斗毫无意义,只是一面倒的屠杀而已。当铳声停止,满地尽是白莲教的死尸,只有韩讯鹏一人活着。不是他命好,而是官兵早就得到朱佑堂旨意,留他一命,所以刚才并未朝他要害开枪。不过饶是如此,此时的韩讯鹏也是凄惨异常,左臂只有一丝皮肉连接,而双腿早就被打断,仅存的右手靠拄着倚天剑才将身体支撑着。
不理被方生扶着的方证,朱佑堂一步步向韩讯鹏走去,靴底沾满的血迹印出一个个血色的脚印。走到他身前,朱佑堂挥袖一拂,一张人皮面具落在他手。本以为是什么模样的人,没想到却是一张每天都见到的脸,正是他自己。
“你到底是谁!”看着这张无比熟悉的脸,朱佑堂皱眉说道。努力支起身体,韩讯鹏仰头看着朱佑堂,眼中蕴藏着深深的恨意:“我是谁?我的真名是朱祖鸿,你明白了吗!”朱佑堂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是……”韩讯鹏或是朱祖鸿怨毒的看着他:“没错,按辈分我是你皇叔,你的皇位和这个天下就是你祖宗朱棣从建文先帝手中夺来的!该君临天下的是我!是我!”
眼前的人已经歇斯底里,朱佑堂只有叹息一声,一掌拍向他头顶。“住手!”身后一道掌劲袭来,与朱佑堂的护体罡气相撞,发出轰然巨响。“哼!”朱佑堂冷哼一声,身形半点不曾摇动,一掌拍到他天灵之上,啪嗒一声死尸砸在地上。
伸手一提将倚天剑拿在手上,只见一女子落在自己三步之外。神情冷若冰霜,凤目微咪:“你没听到我说的吗?我让你住手!”朱佑堂冷笑一声:“可笑!你又是什么东西,朕想杀人就杀,何须旁人指手画脚!”
这女子负手而立,分别看向朱佑堂和东方白:“我是朱祖鸿的师父,也是你的同类。我更习惯称呼你,明孝宗,朱佑堂!”
第四十一章 封禅台之战 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