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是几点了,丫丫终于完成了早上那堆报告,明天可以准时交个那个人,看看现在的文本,可比刚进公司的强多了,她自我欣赏着,想到第一次做报告后被那个周天正骂得狗血的样子,“蠢蛋,有你这么做报告的吗?简直是狗屁!我看这里真的不适合你!”丫丫满腔的怒火,干脆闭上眼睛,看不到他说话,任凭那个男人在那里场独角戏。这个举动让周天正怒火中烧,一甩门在办公室生了一下午的气。
突然从对面办公室里面传出东西掉落的声音丫丫,这才发现,周天正的办公室灯还亮着,都10点了。她推门进ru,周天正并没有坐在办公椅上,而是蜷缩在一旁的沙发上,额头微微渗着汗水,一手捂着右脚的关节上,另一只手正试图捡起地上的药瓶。丫丫觉得他的不对劲,上前帮他把药瓶捡了起来,看着他。
“丫头,”不知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开始这样叫丫丫,“给我倒杯水来。”
丫丫端着水,看着他困难的将药倒出来送进嘴里,“你怎么了?”
男人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着这个字,苦笑着,“旧患了,这几天比较潮湿,所以偶尔会疼。”
丫丫看着他的右脚,想起来,su的话,“哈哈,我怎么忘了,你们是同一类人,是同一类人!一个瘸子,一个哑巴。我怎么给忘了。”就是指这个吧。“我帮你揉揉?”
丫丫可能没意识到他的这段字差点让眼前这个男人有抱他的冲动,可是脚上的疼痛还是拉回了他的理智。“不用了,你出去吧。”
丫丫疑惑的看着他,显然那个疼痛已经让男人无法动弹,放在右腿上的手拳头捏的很紧,她不顾男人的反应,将手按在他的腿上,帮他按摩。可是当手碰到他的腿时,她完全僵硬住了,惊讶的看着男人,明明她摸到的是一截冰冷的硬物,整个关节以下都是假的。原来他不只是瘸子,他甚至没有右脚。
男人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眼光中的讶异,似乎感觉心脏顿时被撕裂了一个口子,他突然发现原来他真的很在意这个女人对她的看法,“我说不用了,你出去!”他使劲的将女人推出自己的范围,推倒在了地上。
女人也被吓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感觉身体里某个部分堵住了胸口,让她呼吸困难,看着男人狰狞的脸,“给我出去!”丫丫头也不回的仓皇而逃了。她被这突如其来打击到了,她失去控制的在马路上乱跑,直到精疲力尽时才发现,脸上湿湿咸咸的是自己的泪。
那天以后,男人消失了三天,丫丫也沉寂了三天,肖添的笑话都没能打动她。她的那份报告男人没有准时看,她只是不停地在原来的报告上不停的修改,修改,到最后面目全非。
第四天,上午男人还是没有出现,阿力很早就来了办公室,带来了一对男女,男的是个矮胖的中年发福的人,女人很会保养,穿的也很考究,一身名牌,头发整齐的高高盘起。
阿力和肖添一个上午都和这对人在会议室开会,临近中午十分,那对男女从会议室走出来,女的趾高气昂,男的一双贼眼一直不停的在公司的各个角落转悠,然后躲进茶水间窃窃私语起来,对视笑着,突然又变脸似的严肃起来走进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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