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誉在家里背着手来回转圈,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和温软一如既往地在床上一起做他们最喜欢的运动———数钱,因为温软还没回来。
自他将高谚给的银行卡交给温软后,她便一声不吭转身欲走,闻誉一慌,冷不丁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早点回来。”
这一去就没了音信,整整一天都不见人影,闻誉给她打爆了电话,可都没有人接,他给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为不可预知的下一刻而心慌。
等温软再回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闻誉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一看真的是温软,便忙冲过去按着她的双肩:“怎么———”
他被温软打断,而打断他的话简直让人振聋发聩:“我了,闻誉,就在刚才。”
“……!”闻誉思来想去,想找些话盘问她,但终是无语。
“我高兴着呢。”她淡淡道。
很好,她很欢喜,她欢喜我就欢喜,于是皆大欢喜。
可是,他怎么笑不出来呢?
温软的思绪似乎飘得太远太远,高谚帮她找到了父母藏身的地址,还给了她足够的钱说会帮助她东山再起,高谚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她回来。
没想到,她一个轻描淡写的“不用了,谢谢”却能将他重伤,他的气场突然骤冷,双眼通红,像是千年冰川下静静涌动着即将喷发的岩浆:“呵,温软,别告诉我你又移情别恋了。”
温软侧过头,仍是从容且不经心的微笑:“我告诉过你,他只是我管家的儿子。”
高谚大声怒吼:“那是曾经,现在呢!”
自和高谚相识以来,这是第一次他对她吼。
 
043 巨大粗硬的撞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