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所谓“深为清议所讥”并非是一句空洞的虚语。像明末清初人黄景昉在他那部全面检讨明史的《国史唯疑》卷六中就指出(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65页):“顾文康鼎臣讲《心箴》,世庙称善,为注释,因及视、听、言、动四箴。敬一《虚词》七章,仍陈五事,皆道家香水供献鄙亵语云。大约嘉靖诸臣,始莹精礼乐,既殚力祠祷,机原相通,总为洁身自媚计。“尽管“洁身自媚“的提法较之《明史》的“素柔媚”看上去略多了几分”同情的理解“。在由顾氏子孙于顾鼎臣身后三次结集其诗文的过程中,他们请到了一些有份量的人物如蒋德璟、吴邦臣、公鼐、徐开禧等来写序,但是这些洋溢着高度赞誉的评价显然是并不为后世史家所认同,或者说至少说是未予以重视。
而当我们有机会打开并来研读顾卢臣的后代子
第168章 后记(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