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文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都还不觉得解乏。直到杜景新敲门叫他出来吃饭,他才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转过身发现青慈也没起,就推了推她,说道:“宝贝,起床啦!”可青慈毫无反应,周立文迷迷糊糊地又推,依旧没反应。周立文突然打了个激灵,头皮发麻,他急忙起身把手放在青慈的鼻子下试试了,还有呼吸,断定青慈没有想不开,稍稍放心。他摸了摸青慈的额头,发现她身上热的像炭一样。他摇晃着青慈叫着,可青慈毫无反应,不知何时开始的高烧已经把她烧的昏迷。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把周立文吓坏了,他慌张地开门跑出去找杜景新,着急问道:“有没有退烧药?青慈发烧了!”
“怎么回事?烧的厉害吗?”杜景新心急地问道,同时慌忙向卧室走去。
“杜景新!”周立文站在客厅愤怒地喊道。
“干嘛?”杜景新刚推开门正要进去,听见周立文怒吼停在原地,不耐烦地问道。
周立文怒不可遏地冲向杜景新,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冲着杜景新厉声道:“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
“青慈不是发烧吗?我就是读医的,总要先看一下!”
“你不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吗?”
“你不用借题发挥,我只不过想看看青慈到底怎么了?”
“我借题发挥?杜景新,余青慈是我女朋友,你最好记住这一点!进
青慈病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