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已经回到沙发上拿起酒杯轻啜,手臂自然地搭在沙发靠背上,眼神不知望向哪里。莫梓凌拿起酒瓶一看,竟是年代久远的拉菲。哟,挺会享受啊。也不介意安辰的冷淡,自顾自地倒了一杯。
“她回来了。”这一刻安辰竟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表达他的兴奋他的激动以及他其他所有叫嚣嘶吼着的复杂情绪。
“谁啊?”
“我的格格。”这四个字轻轻蹦出。
“嘭!”莫梓凌惊讶地竟一下子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他转头看着老大,后者紧紧攥着酒杯,似是也在克制某种激烈的感情。
他微微一叹,自然懂得这四个字的意义。这虽然是老大第一次向他说起深藏在心底的人,可是他们是军校里的铁哥们,是战场上并肩作战的兄弟,就算老大再怎么内敛寡言,他还是或多或少知道点许清格的。那个名字,是老大生死边缘发出的呢喃,却也是平日里闭口不谈的独家记忆。他虽未经情事,却在老大这里明白,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
他只听说对方是老大青梅竹马的姑娘,不知为什么离开了,五年来毫无音讯。老大彻底伤心,从此心门紧闭。
男人,尤其是老大这样军营里跌爬滚打战场上枪林弹雨一路闯过来的男人,何尝会轻易坦露心胸。只凭这点,莫梓凌就已经能感受到,老大,像是活了。
“嘿,那敢情好啊,你守得云开见月明。什么时候请吃喜酒啊?”随意抛起花生豆再凑过去接,莫梓凌丝毫没有注意到安辰突变的脸色。
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