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的战事越来越吃紧,白薇也没有什么可靠的渠道打听。舒蝤鴵裻
宋清儒的夫人秦霜现在有了身孕,因为之前和白薇也算认识,宋清儒忙于公务怕她寂寞,便常请她去府上和秦霜聊天。而白薇也乐意去,因为这样可以知道些前方战事。
听宋清儒说独孤夜熙在前线受伤了,只是没有伤到要害,歇了几日。现在西线和北线全面开战,哈里巴联合北冥国把西北线全部展开,以破竹之势进攻。他知道大羲国力尚弱,兵分几处不可以集中,趁此大举进犯。他的骑兵一度令西线失守,原来他早在西番国与大羲的边境安了最强的兵力。他援北冥只是一个借口。
“那西线是谁在守?”白薇问道。
据她所知,除了东瀛分去一部分,其它的都是林相的部下。太子新执政,地位不稳,威性不强,不足以立信。所以只要林相如果和国外联合,很容易取而代之。不过独孤夜熙让南越王回了来,这朝中局势又有些变化濡。
“西线在北冥进犯时,太子便早安排了去防守的人。”宋清儒喝了口茶润喉。
白薇一怔,“是谁?”她忽然脑中闪现了一个人出来,难道是他?
见她有些了然,宋清儒也不由得有些惊奇她的敏锐,轻轻笑了笑曝。
“他什么时候成了太子的人?”白薇还是有些地方不明白。
“公孙羽一直是太子的人。”宋清儒笑道。她不知道也正常,必竟还有很多她不知道,她本就是个局外人。
白薇惊得眼微睁,公孙羽这个人很聪明,而且身份一直很隐秘,何贵也从不问他来历。
“公孙羽到底是什么人?”
宋清儒看她一眼,没答她的话,径自端着茶喝着。
书呆子就是书呆子,说句话都要憋半天。白薇斜睨他一眼,看他那样子好像在犹豫,怕是不会答她话了。
“他父亲曾是个剌吏,后来被人冤枉入狱刑逼至死。”宋清儒还是说了出来,这让白薇有些意外。
她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公孙拓宏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吧?”他问。
她摇摇头,这个人名没听说过。
见她摇头,宋清儒一脸吃惊:“这个人你都没听说过?真是孤陋寡闻。”
白薇睁大眼看着他,她又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哪能知道那么多当官的人。
“他治水患天下无人能敌,江陵的防洪的长堤就是他督工修建的。这个堤坝修建后,江陵以下的水域再大的洪水也可以分流不淹。”一说起这个人,宋清儒的两眼放光,一脸崇敬。
“难道,他是公孙羽的父亲?”白薇道。
“正是。”宋清儒点点头,接着又叹气道:“只可惜,他一身清白正气,不愿与人同流合污,才至家破人亡。”
“是谁陷害他的?”白薇问道。
“林相。”宋清儒目光一沉,面色一下冷峻几分。
林相当时权侵朝野,加上女儿贵为皇妃一手遮天,谁要是不服他,轻则流放,重则诛族。
“那皇帝呢?”白薇问道。
“明正皇帝那时害了一场大病差点驾崩,其它皇子都在年幼无人可担当。皇帝为保全皇族,免生灵涂炭,只好一忍再忍。只是这一忍便是让林相权势更重,党羽宠大。”
宋清儒轻轻说道,目光看着门外飘飞的雪,停了会又道:“不过,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白薇一怔,细想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很快就结束了是指独孤夜熙要清除林相吗?
“太子他?”她心里一下又为他担心起来。这个倔强的少年,背负了太多。
“他很好。”宋清儒收回目光看向她,淡淡一笑。
他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意思,但他不能告诉她太多。她和南越王走得太近了。
“南越王最近有没有去店中找你?”
白薇一愣,他怎么知道?
“只是偶尔去。”她不解地看着他,他派人跟踪她?
“你别想太多了,我也只是那次恰巧碰上了。”他轻轻笑了笑。
但愿吧,白薇心里有些不踏实起来。
“你和他,最好不要走得太近了。”他认真地提醒她。
她又一愣,撇着茶盖的手顿了顿,“为什么?你们怀疑他?”
怀疑他要谋权篡位?他会是那样的人吗?如果是,那独孤夜熙怎么放心让他回京?
宋清儒沉默了下,再次抬眼看向她,她的眼中明显的不相信,也不愿去相信。他在心里轻叹一声,“朝中太复杂,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原来是他想得太多。白薇微松了口气。
“有些事是不会发生的。”她轻轻一笑道。
他微惊,挑高了眉端睨她,她为何如此说?她这么相信他?想要问她为什么,他又想起他临走时的交代,将话又咽了回去。
“我说,那个秦凌风上哪去了?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人影?”气氛有些凝重,她转了话问道。
她从齐州一回来,就没见过秦凌风,不知这家伙忙着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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