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四日,独孤辰的三万精兵到了盛京城外。舒殢殩獍
从独孤辰的口中白薇才得知,原来现在镇守齐州的是秦凌风,而在青州的是段骁。独孤夜熙兵着险棋出奇不意地将京城的兵调到边塞,将边塞的兵调到了京城。别人以为不可能的事,而他却做到了。
只是白薇不知道,秦凌风在边塞怨气冲天,一直在埋怨独孤夜熙将他调到边塞就是故意将他和她分开。只是怨归怨,他在守住齐放的时候也发现了商机,在北冥国成为大羲的附属国后,他便让两地通商,挣了个钵满盆盈。
天气变得越来越热,人心也像这天气一样急燥不安。几个人在书房里喝着茶商谈着怎么攻入皇宫救出皇帝和景妃。景妃就是静心师太也是独孤夜熙的生母——景妃。
景妃入宫初时并没有被明正皇帝召见宠幸,数月后偶然一次在御花园扑蝶玩时与路过的明正皇帝撞到。明正皇帝在见到景妃的时候人就呆了,当晚就宠幸了她,后来又破例在她入宫半年就被封为景妃,对她百般依顺温柔有加,可谓宠到极至嬖!
一年后景妃生下一皇子,过了不久,景妃大闹皇帝书房,并撕毁了皇帝最钟爱的一幅画。景妃被打入冷宫,后来冷宫起火。那天冷宫的火大得将半个皇宫都照得通亮,又是秋季天干物燥,火势猛得让人近不得身。烧了一夜后,冷宫里住的先妃们皆被大火烧死,景妃因为贴身丫头的死命护卫才免了一死,但脸被大火烧毁了半边。奇怪的是,当景妃得知自己毁容后竟没有半天哀戚,反而大笑着说道:好,甚好,如此一来,便没有影子了!
景妃向明正皇帝请旨出家修行,皇帝允,并将一干人也罚去庵中修行。
独孤辰讲完后,屋子里静得出奇,每个人都在沉思疑惑着姥。
白薇突然抬起头看着独孤辰问道:“‘没有影子,难道景妃是像一个人?这个人是不是叫‘婉儿?”
“你怎么知道的?”独孤辰大为惊讶。
“是皇帝说的。”白薇答道。难道真是这样?“皇帝有一日与我说起静心师太,呃,景妃,说她是个要强的女子……所以景妃怎么可能甘愿当别人的影子?她一定是在得知自己只是那个叫婉儿的女子的影子后万分恼怒,所以大闹皇帝书房,还将婉儿的画像撕毁了……这才惹怒了皇帝将她打入冷宫。”
独孤辰对她的分析赞同地点点头,看来皇兄对她很是信任,连这些都同她说了。只是被她这么一说,话题又扯远了。
“那,那个婉儿是何许人也?皇帝若是喜欢也可以将她娶入宫中的呀。”白薇又有些不解地问道。
独孤辰看了眼她,又看了眼同样不解的独孤夜熙,喝了口茶才慢慢道来。
“那位叫婉儿的姑娘,是江南一个绸缎庄的小女儿,皇上出宫外游时遇见的,两人一见钟情,许下了山盟海誓。回宫后,皇帝准备召她入宫,却不料当人去往江南绸缎庄,婉儿一家皆被人在一夜间杀死。”
故事并没有在此结束,从听的人眼中他看出了很多疑惑,于是他继续接着讲下去:
因为婉儿是前朝丞相薛谨之孙女。薛谨是个愚忠之臣,在荒淫残暴的前朝覆灭前曾领兵对抗先帝,在一次战役中还杀死了一位将军,而这位将军正是太皇太后一位表叔。太祖皇帝钦佩薛谨一颗忠心,也知道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便向他召降许以高官厚禄,想让他继续为新朝出力。但薛谨宁死不从,在狱中咬舌自尽。太祖皇帝一怒之下将薛谨一门男丁全部诛杀。当时婉儿的父亲正和母亲回江南外公家省亲,因此躲过劫。从此后隐姓埋名不入仕途,做了个普通百姓。
“那是谁杀了婉儿一家?”白薇为婉儿一家叹息,“那么残忍,一个都不放过。”
而独孤夜熙的眸中却闪着光亮,他已知道是谁了。
宋清儒悄睨了眼一旁的独孤夜熙,也一脸明了的样子。但他们都没有说出来,只由白薇还在那纳闷苦思。
“清儒,你明日带五千精兵守在这里就行了,好好保护她。”独孤辰转了话题,指着白薇对宋清儒说道。
“你们明天要去做什么?”白薇正要问他杀死小婉一家的凶手是谁,却听他让宋清儒带兵保护她,只好先问了这个问题出来。
“我们要出城一趟。”独孤夜熙答道。
“出城去做什么?”白薇疑惑地问道。
突然她一个激灵,瞪大眼说道:“我知道了,春江……对,就是春江……它有一段水域正是在皇宫的后面!”
独孤夜熙看着她惊喜的样子,眉不由轻皱起来。
“你果然聪明。”独孤辰带着宠溺的赞赏道。
“是后知后觉罢了。”独孤夜熙冷冷出声。
这家伙一天不打击她,他就不爽一样。白薇狠瞪一眼他,“就你聪明,你聪明得连太子妃都被人拐跑了……”
独孤夜熙听了并没有很生气,只是轻哼一声,别过了脸不去看她。
她也懒得理他,换上一副笑容对独孤辰说道:“我也想出去看看……”
“你要出去看什么?”又是冷冷的一句扔过来,白薇嫌烦地白他一眼,“你都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
她去?怕是又要跳江吧。上次她想离开,就是去跳江的。她跳江并不是寻死,而是好像在寻找什么一样。对,她是在寻找什么,可是她寻找什么呢?
独孤夜熙的眸越来越深。
“很危险的,你不要去了。”宋清儒摆了摆手。
“跟着北平王有什么危险?有北平王在还怕什么。”白薇一脸讨好地拍着独孤辰的马屁。
独孤辰对她的谄媚很受用,原来她这么信赖自己。顿时端正了坐姿扬了扬头,一副英雄在世的样子。
“好吧,明日你跟来吧。”他有足够的把握保护她。
“十二叔……”独孤夜熙紧拧着眉出声抗议。
“夜熙你放心好了,明日我们只是坐船去察看。水路他并没有设防,应该会很安全的。”独孤辰信心满满地笑道。南越王的兵力应该是在陆地和宫中,对于水上,他应该不会设防。南越王没有领过水军,而他却是与东瀛战过多回。白薇脸上一下笑开了花,得意地撇了眼独孤夜熙,笑嘻嘻地对独孤辰继续拍马屁,“跟着身经百战的北平王一定安全!”
独孤夜熙脸色铁青,她的小花花肠子以为他看不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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