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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颗狼的獠牙,很白很干净,尖尖的,不知道曾经撕裂过多少小动物。
      拴着的红绳儿稍微旧了些,带着岁月的痕迹,似乎在述说它走过的那些春夏秋冬。
      更像一个年华渐远的女人,年轻时的娇艳,依稀可辨。
      小安很喜欢这个狼牙挂件,下地打了半盆水,把挂件洗干净了,挂在钉子上晾着,等干了好戴上。
      她相信这种东西能保佑她平安,带给她好运气。
      黄昏来了,屋里温度迅速下降,呼气时,能看见白色的冷气。
      尽管李秀琴已经把窗户缝都用报纸糊上了,奈何房子不行了,四下漏风。
      小安心想,明年开春的第一件事儿,必须是盖几间像样的房子。
      至于盖房子的钱,空间里那么多东西,卖一些就够了。要怎么解释钱的来源,黑市是最好的借口。
      晚饭是小安做的,玉米面糊糊,里面放了绿绿的白菜叶,还悄悄从空间取出一点点白糖,放在了糊糊里。
      李秀琴喝糊糊时说,“今年的白菜真好,菜叶有点甜,太好吃了。”
      小安老得意了。
      吃完了饭,李秀琴又做了一会儿针线活,也没做太久,一个是冷,一个是不想点灯熬油。
      反正也不着急穿,时间充裕,白天再接着做就行。
      躺在热炕上,没一会儿,李秀琴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小安又等了一会,等李秀琴彻底睡熟了,她才慢慢坐起,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十一月的乡村夜,又黑又冷。
      夜色中,一个苗条的身影,快速地往沈老太太家奔去。
      沈老太太跟着大儿子沈东峰过,他们家的房子离村里的场院很近,算得上挺偏的位置了。
      但小安还是加了小心,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专门挑黑的地方走。
      很快,她来到了沈老太太家门外。
      院墙是土坯的,不高,有一边还倒了两米多。大门只有个木头框架,稀疏地竖着几根儿变了颜色的木头板儿,基本等同于虚设。
      小安冷笑,难怪沈斌娶媳妇儿要用换亲的方式,他们根本就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家。
      进院后,小安闪身进了空间。
      在亮如白昼又温暖如春的空间里,小安暖和了一小会后,拿着需要的东西又闪身出来。
      那个时候的乡下,只有新结婚的小夫妻,怕有人偷看,才扯几尺布做个窗帘。
      也不是一直挡着,生下第一个孩子后,窗帘就拿下来了,那可是好几尺布,得用它给孩子做小被面。
      小安轻手轻脚走到窗下,脸贴着玻璃往里看。
      隐约能看清,屋里是南北炕,每条炕上睡着两个人。呼噜声此起彼伏,应该是四个人都打呼噜。
      不用问,靠窗户的南炕炕头,是属于沈老太太,炕梢应该是沈斌。
      小安就是奔着沈老太太来的,她一只手拿着一个面具,另一只手“梆梆”敲了两下窗户。
      屋里的人一点儿动静没有,继续睡,甚至连个翻身的都没有,鼾声依旧此起彼伏。
      这家人个个都没心没肺,睡眠质量杠杠地。
      沈小安加大了力度,“梆梆”又敲了两下。屋里的人还是没有翻身的。
      再敲,再再敲,再再再敲,沈老太太终于被敲醒了。
      她刚睁开浑浊的眼睛——
   

第34章 白无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