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玲性格极度偏激,属于睚眦必报型。唐蕊心胸狭窄,口上无得,属于能请神不能送神型。
这样两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注定会容不下彼此。
唐蕊利用血缘,绑架住唐寻,让他处处以亲情为重,至于谭玲,在唐蕊眼里,就是帮他家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工具。
谭玲的报复手段是,你霸占我丈夫,我也霸占你丈夫。
你我和丈夫是手足,有些事注定了不能做。我和你丈夫是男女,啥事都能做,你等着瞧!我恶心死你。
这样的心态下,她对钱山河用上了温柔的功夫。
钱山河和唐蕊结婚七年了,在唐蕊往日生活的强势下,他心里早就苦不堪言。
在谭玲的可以之下,他很快就对谭玲的温言软语动了心,只不过,此刻还是克制状态。
晚饭主食还是大饼子,菜是兔肉炖土豆。
唐家没有多少土豆了,不光是他家,村里人一到春天,家家都没啥菜。
也都舍不得吃,留着干活时做汤,好能咽下去苞米饼子。
像今天炖着吃,只有秋收后才这样。
菜炖好了,锅盖一掀开,兔肉的香味冲进鼻子里,满屋飘香。
东屋地放着一张大圆桌子,除了两个不会吃的小孩躺在炕上玩手手,七口人围着饭桌团团坐下。
钱山河一见,心里有些感触,开口说:
“今天咱们炖兔肉,一家人都在这。唐寻,你去把谭玲也叫过来,一起吃吧,这样才像一家人。”
唐寻筷子顿了一下,眸光先是看向唐蕊,接着是看向他娘。
见这两个人没人接茬儿,他也当没听见,低头继续吃。
这个男人不是懦弱,他不懦弱,他是迂腐。在亲情和爱情不相容时,他选择站在亲情一边,选择漠视嫁给他的人。
钱山河一见这家人的样子,心里也有气:“要不,我去叫谭玲。”
话音落,他还没站起身呢,唐蕊开了口:
“吃你的饭得了,不想吃就滚出去,滚回孟屯儿,别在我家里装好人。”
唐蕊骂了钱山河几句后,吃了一块兔肉,感觉兔肉没有刚才香了,知道是被钱山河给影响了心情。
她又开始骂:
“你住我家的炕,吃我家的饭,还想在我家当好人?狗都知道摇尾巴,你狗都不如,还吃肉呢,你和谭玲一样,只配吃骨头。”
这要是以前,钱山河头一低,不会吱声。
现在,他看着骂人的唐蕊,怒火一下就控制不住了:“唐蕊,如果现在有镜子,真应该让你照一照。
看看你披头散发,目露凶光,嘴里嚼着肉,都没耽误骂人的样子,是有多恶心!
你还是小心点,别把骨头吞了,噎死你。”
钱山河说完,扔下筷子,起身去外面抽烟。
没有人叫他别和唐蕊一般见识,更没有人叫他继续吃饭,唐家四口人是真团结啊,任何时候都抱成团。
钱山河抽完了一根烟,慢慢走到西屋窗下。
往里看了一眼,谭玲坐在炕上,她面前放着一个盆。
盆上放着一个盖帘,上面是一碗菜,手里拿着一个大饼子,在慢慢吃。
身影就像盖帘上的那碗菜,那么孤独。
第179章 她喜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