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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王氏偷情 员外归西[1/2页]

小寡妇魅惑天下 水若寒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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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季的夜晚总会有几颗不安分的星星渐渐探出头来,窥探人间的秘密,眨弄着好奇的眼睛。一切表面上看去都那样的平静,安详,就连聒噪的蝉儿也力尽筋疲,隐藏在阴暗的枝头只有那清亮的蛩鸣声不知在那些墙角唱着不为人知的曲调。整个李府除了屋檐下几盏灯笼发出微弱的灯光外,红漆大门紧闭,守在院内廊下小屋的家丁也进入了梦乡。
      李员外因身体虚弱一直在书房有玉环照料,这王氏自从打发了二小姐以后,也曾有事没事的看望老爷,但总会因言语不合而不欢而去,但老爷终归是老爷,她还是不敢过于造次,但心里自有他的打算。
      却说白日里王氏的举动一一都在李员外以及老管家的掌控之中,谁会下毒在自己的药汤中,他脑海第一个浮现的为何是王氏,和自己同床共枕将近二十年的女人。
      夜半的月光不知何时透进窗来,圆圆的虽然有些浑浊,却把银色的光亮洒向人间,让一个孤独的老者忽然想起了年轻时与夫人在岸上诀别的情景,岂不正应了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让夫人独守空房,而自己却学那李白那种桀骜不驯的放浪行径,千金散尽还复来,什么孤月沧浪河汉清,北斗错落长庚明,白白的辜负了良辰美景。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窗外的月亮何曾变过,而身边的人事物却无法左右。江水流春去欲尽,讲坛落月复西斜。往事不可追忆,心中埋藏的沧桑苦楚只有自己心里明白。
      而最让自己放不下的就是婉儿,她自小多灾多难,虽然都能逢凶化吉,曾有一老尼化缘看到小女,面露惊异,并断言此女一生多难,必须改名换姓或出家方能化解,如若被她带走调教他日必能成大器,成为一庵之主。如果养在家中,即使大难不死也会身遭苦难,殃及他人。
      员外听了这些从来也没当回事,也只是笑笑而已,也从不信这些道士尼姑的胡言乱语。看着婉儿渐渐长大不但聪慧过人,乖巧懂事,偶尔也会在自己跟前撒娇问安,问及高深的学问之事,这让知识渊博的员外始料不及,才请来先生授课。
      随着年岁的递增,婉儿越发出落的犹如仙女下凡般的容颜,且具有一种超凡的气质,那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幽然的灵秀与淡雅,若那河池里那一抹不娇不艳的白色荷花,幽幽的清雅之气透着高贵而令人肃然敬慕的威慑。
      员外想到从前就会无意想到现在,他试图几次从床上爬起来,好在没有再喝送来的药物,就连晚饭也是管家悄悄地另外送来。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勉强披衣下床,趿拉着一双布底便鞋,轻轻地推开门,迎面的温风也让他有些轻微的不适,整了整衣衫与鞋子,踏着轻柔的月光随意地在偌大的李府里却不知到要走向何处?
      耳膜里却隐隐传来一种不堪入耳的淫邪呻吟之声,顺着声音慢慢地扶住墙体摸索着,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些声音明明是从自己和王氏的卧房里发出来的,但却不是自己。
      强忍住怒火的李员外此刻真想冲进去抓住奸夫淫妇一刀砍掉,但他稍作镇静后而是靠着窗户站定。透过室内微弱的光,虽然有轻纱遮挡,但那两具赤身的叠压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一阵阵淫浪之音充塞耳膜。
      “不嘛,不嘛”。那是王氏喘息中肉麻的靡靡之音。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无耻交媾。
      “三次了,你还没够,是真渴,还是那老鬼焉了”。声音如何如此熟悉?
      李员外极力搜寻记忆,他猛然记起是城东菜市的张屠户,一脸的赘肉,一身的肥膘,胸毛黑森森地就像那斩杀人的刽子手那样可怖与凶残。王氏为何和他有这一腿呢?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吗?
      如此的阵仗令李员外真的恶心,那些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那淫荡之声令人作呕,搂抱交织的躯体那不就像两头发情的公猪在上一头发情的母猪么?这些不要脸的畜生。
      “那老鬼也不会碍眼里多久了,病入膏盲,你弄的那东西再用几次就会送他归西。”这是王氏的声音。
      “你的眼睛怎么就瞎了一只,难道她真是狐媚不成?不是叫你把她丢在荒郊你野外,你为何?难道是你发现那小娘们有些姿色,背着老娘偷腥不成!”
      房内又是一阵嗔怒与告饶的浪声嗲语,听得让人直气鸡皮疙瘩。
      “我哪敢背着你做那事,你不要了我的命呀,我的心肝,我的夫人,看在我们一对儿女的份上就饶了我!”张屠户一边说着一边又是爬到王氏怀里狠狠地噙着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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