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讨饭的。”
“是个闺女。”
“是不是饿晕了。”
一群围观的老百姓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躺在大街上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面色蜡黄,嘴唇干裂的已经迸出血口子,有些邋遢,头上裹着一张蓝色白点的布帕,身边一个破旧的竹篮里放着一个已经摔破一个口子的粗土碗,一双花布鞋子已经只剩鞋面,底子后跟部分几乎磨通,一双不算粗糙的手却皴裂出一道道血口子,看来这女子在这十冬腊月赶了很远的路才来到此地。
一位大概五十多岁的妇人看到这种情形,拨开人群,扶起青儿,用手在青儿鼻子上轻轻一探,用指甲直掐青儿人中。
“小姐小姐,还在昏迷中的青儿用手胡乱的抓着,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
不知是谁端来一碗清水,帮青儿慢慢喝下,已经干裂迸开血口的嘴唇在一碗水的滋润下有些湿润。
悠悠醒来的青儿发觉自己躺在一个老妇的怀里,感激地正要起身下跪,老妇一把搀起青儿向一家铺面的廊下走去,让青儿坐下,随后端来一碗稀粥也一个黑窝窝头。
也许青儿几天没有进食,也不管其他人的围观与询问,更顾不得女子的斯文,一会就吃个干净。
“姑娘,你这是从哪里来?”老妇人看青儿已经有些热乎,就忍不住地问。
本来还算平静的青儿听着一问,竟也顾不得其他,眼泪忍不住地往下直流,看了看老妇人一眼,一下子扑到怀里,像是遇到了亲人一般,弄得老妇人也有些心疼跟着抹眼泪。
“看来这姑娘心里有莫大的委屈,这里人多嘴杂,还是进屋问个究竟,如若可以帮衬,也是积福行善的好事。”老妇人一边暗暗想一边拉着青儿向内堂走去。
老妇人听了青儿这番哭诉,只恨的咬牙切齿,却也没有什么主意。跟着青儿抹了会眼泪。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拉住青儿的手说:“姑娘你今晚且在我这里这下,明儿个去开封府喊冤叫屈,听说那包老爷青天铁面无私、断案神明。”
“有盗贼将人家牛的舌头割掉了,牛的主人前来告状。包大人说:‘你只管回家,把牛杀掉卖了。不久又有人来控告,说有人私自杀掉耕牛,包拯道:‘你为什么割了人家的牛舌还要来控告别人呢?这个盗贼听罢又是吃惊又是佩服。你说他的本事大不!”
青儿见妇人如此帮她,感激地连连点头作揖下拜。
妇人挽着青儿的手继续说:“你可知这包老爷的脾气和一般官爷不一样,你不用求任何人,直接击鼓就会看到官府正门打开,包老爷一定会坐在大堂之上,听你直接陈述是非曲直。”
青儿点点头。
“听说这包大人办了很多案子,人们都叫他喊他为“包待制”。京城称他说:“关节不到,有阎王爷包老。还有人嘲笑他太不懂人情事理谁都敢待罪,就连国丈他也不怕,所以有人就说‘要看包公笑,比黄河水变清还难啊!”
“看来妇人是个热心肠。”青儿暗暗想着。
奔波劳累过度的青儿早早在老妇人的安排下睡下,但等明儿鸣冤,搭救小姐。
一夜无话。
青儿使出浑身的力气击鼓鸣冤,早已大坐在府衙的包拯一脸的凝重,头戴着黑色官帽,身穿着黑色官袍,上绣着金色图案,特别是那黑里泛红的脑门上悬着一方明月,更显得不怒而威严的神明。左右站立着张龙、张虎、王朝、马汉等一十八位得力干将,那阵势足以令那些鬼魅远离,受害者洗清冤屈。
青儿在衙役的指引下跪在大堂,虽然心里有些惧怕,但知道是包青天亲自问案,也就装着胆,稍稍镇静地等待老爷的问话。
“堂下下跪何人,有何冤屈请慢慢诉来!”
青儿听到刚硬中带着几分温情的语调,心里稍微减少些畏惧。
她把小姐如何被后母安排下嫁,刘家老爷如何相待,小姐如何娴雅,刘家二夫人如何暗下毒手,害死婉儿却被老爷无意中毒而亡。张县令如何昏庸无赖,如何逼迫小姐严刑逼供,自己如何逃出监牢,几番苦难才来到开封府尹……
一桩桩一件件只说得青儿她泪流满面,声音哽咽,几度伤心过度,语不成声,堂下人也同样为青儿伤心难过。
是非曲直包拯已经听出个大概眉目,他深感此时牵扯甚广,急需派人请张县令闻讯,更主要的是押解犯人来亲自审问。
“案情已知,且得审查,你且退下。”包拯一改往日的当机立断,而是让青儿且等时日。
有些失望与不解的青儿也不敢多问,只有等过几
第十一章 青儿遇救 包公断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