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天空飘着绵绵的冬雨。这个城市真正意义上的冬天来了。
一辆的士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大堂门口停了下来。覃隽从的士里钻出来,将司机递过来的士票仔细看了看,才把它折好同找回的零钱一起放进了钱包。
覃隽的报销单由christe签过字后就可以报销。但是到出纳那里拿钱之前,得由lda的下属先审核好凭证。有一次,覃隽的报销单让lda给打回头,退回到christe那里,说是所附的票据不合格。覃隽将报销单后面贴的车票颠来倒去地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是怎么个不合格法,只得跑去找审单的会计讨教。这才知道原来有张的士票上盖的是东莞市的戳。覃隽只能骂那个拿外地车票糊弄自己的的士司机,当然不能怨lda是故意找自己的茬,虽然覃隽心里明白如果lda让手下的会计直接找自己将错票换一下是并不会与公司的标准报销流程相抵触的,何苦非得绕一个大圈子又兜回到christe那里呢。
麦基公司亚太区的高层这一个多星期都在香格里拉酒店开年度的总结大会。覃隽每隔一天就要将文件和凭证带过来这里,christe利用晚上散会后的时间审阅完签好字,再让覃隽带回公司去。
覃隽拎着沉甸甸的文件袋,一边摁着christe房间的门铃一边说:“我是june,christe请开门。”
门开了,穿着酒店宽大的白色浴袍趿拉着拖鞋的christe微笑着站在门廊橙黄色的灯光下,还未来得及卸掉的脂粉依旧尽职地在帮她掩盖着脸上积攒了一天的倦容。
“外面还在下雨呢?你的头发和裙子都有些湿湿的。”christe的话语裹挟着房间里的热气暖暖地扑向覃隽。
“是啊。都下了好几天了,还不见停。又冷又潮的好烦人。“
“我们从早到晚都关在酒店的会议室里,外面是什么天气都不知道,更烦人喔。“
christe把从下午会议的茶歇上带回来的牛油曲奇和慕斯蛋糕拿给覃隽吃,又让她去浴室用热水洗把脸,拿吹风筒把头发和裙子都吹吹干。
覃隽从浴室里出来,吹风筒的热风和酒店里的空调让她出了微汗,于是便把外套脱了下来。
christe的眼睛在覃隽贴身的杏色薄毛衣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然后抱怨说近来这半年真是太辛苦了,昨天试了一下不久前买的文胸,才知道自己累瘦了不少。据她的目测,覃隽的罩杯尺寸应该会
风情万种的蕾丝文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