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林挽阳紧紧的咬住嘴唇。
她疯了,她疯了,她彻底的疯了。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这般的去想展承天?
林挽阳蹲坐在架子床的脚踏上,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一个问题。
她是从颜乐楼出来,她八岁将自己卖进颜乐楼,在里面一待待了八年。这八年的时间,足够让她看清楚很多东西。
那些感情,那些诺言,实在是这世间最大的笑话,实在是对那些痴男怨女最大的讽刺。
可是……或许就是因为看的太通透懂得的事情太多,才越发的显示出了展承天的难能可贵。
他是一个皇帝,是整个羌国的最高统治者。可是他宠了她四年,他那样的对她……
林挽阳睁大眼睛摇头,他是羌国最高的统治者,当年,林家的血案……
林挽阳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她当真是被魇住了,她怎么能够对展承天动心?她怎么能这样频繁的去思考展承天?
趁着脸颊上那片刻的疼痛,林挽阳翻身跪在脚踏上,手指抚上架子床上面的花纹,摸索了好一阵子,将层层锦被掀开,露出床板。她在中间的位置用力按下去,那块精致的雕花木板便跳起来。
雕花木板下面是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装着一个极为普通的木匣子。木匣子并没有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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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罪孽,无法逾越的鸿沟0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