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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洞幺(附猥琐小剧场……)[1/2页]

卧底老公最大牌 冷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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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头也不回,直朝前走的凌夏,靳炎萧薄唇紧抿,一双黑眸沉如夜色!
      “‘铁鹰洞洞幺号凌夏,现在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给我站住!”
      沉喝声蓦然从背后传来,凌夏终于顿住了脚步,转过身,目光与相隔十多米的男人对上丫。
      看见那沉眸中的不悦之色,凌夏心口泛起冷意,瞥一眼左方的那片墓园,她极度讽刺地开口道,
      “如果我今天不站住,靳参谋长是不是就打算在这里杀人灭口了?媲”
      靳炎萧浓眉皱起,眸色严厉,
      “凌夏,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选择!身为这个国家的公民,你就应该心知肚明,每个成年人都有服从兵役的义务!只要国家需要你,你就必须要无条件的服从!”
      “真的是国家需要吗?还是你靳大参谋长的又一个什么陷阱?我今年二十三岁,从来都只听过有在这个年龄退伍的,却从没听说过要在这个年龄入伍!靳炎萧,你卑鄙得让人感到可笑!”
      将他每一句表面正大光面的话都犀利地讽刺回去,凌夏冷眼扫过他冷沉的面色,转身就走。
      然而,还没走出两步,手腕被从后一把扣住,她猛地愤怒回身,看到桀骜的男人眼中一抹浓浓沉色,
      “你是不是真想知道原因?为什么我会从一开始抓了你,到现在又让你进入‘铁鹰特种队?!”
      见她只盯着他不语,靳炎萧微眯起鹰眸,语气冷沉,
      “要是在知道原因以后,你仍坚持不愿意加入这支队伍,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凌夏蓦然蹙起眉,猫眸审视着男人脸上的表情,仿佛要从他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中查探出,这一次他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阴谋陷阱让她跳。
      半晌后,她终于冷然地开口,
      “好,你说。”
      靳炎萧松开对她的钳制,深沉的鹰眸看向左方那一大片墓园,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墓园。”
      墓园是人之走向的终点,许多活着的人会忌讳,但在凌夏看来,这就是与生老病一样,必经的人生旅程,没有什么可避讳,但也更看不出这片墓园有什么特别之处。
      靳炎萧的目光依旧落在远处,墨绿色的军服衬着他挺拔的身形,仿佛融入在这一片苍翠的松柏之间。
      “你没说错,这里是墓园,但在那里面的,都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曾是为这个国家奉献过血肉的军人、战士!”
      “你想说这里是烈士陵园?我不知道这和我入不入伍有什么必然联系?”
      “有!”
      靳炎萧转身看向她,肯定的语气是一种不容置喙。
      “他们每一个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有自己的父母、家庭甚至是妻子、儿子、女儿!但是因为出于国家需要,有一天,他们不得不告别家人、亲人,隐姓埋名,甚至是整个身份从这片熟悉的地域彻头彻尾消失,改头换面,用另外一种身份出现!但是这一别,也许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更或者是永生永世,直到他们离世的那一刻,都不一定能再和家人团聚!”
      不得不承认,凌夏的心灵被靳炎萧的这一番话震撼了。
      这段时间来,她一直都在被靳炎萧的霸道、强势所压迫,对他只有愤恨、恼怒!
      然而,听完他说的这番话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或许他的表面可恶,但那只是因为身份的需要才表露出来的伪像,真正的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军人,有着一颗爱国为国的热血丹心,为了国家安危,即使牺牲自己也在所不辞。
      想到这些,凌夏的态度终于有所软化,也意识到自己扔了军服的行为很不妥,吸口气,她说道,
      “他们都和你之前一样是在做卧底吗?”
      靳炎萧没有否认,
      “这里的每一个墓碑上,落款的都是烈士某某,每年的纪念日,他们的坟前也都祭祀着相同的花,只不过在这些坟冢下,有的是完整尸骨,有的是残骸,有的甚至只是一件衣服、一枚勋章……”
      “靳炎萧,你别说了。”
      凌夏出声打断了他,猫眸中的目光,已不似方才那般凌厉愤怒,语气也有所和缓,
      “我知道,刚才我的行为有些偏激了。不过你也应该理解下我的心情,若你始终被人蒙在鼓里,然后忽然将你从原来的生活抽离,不由分说就推进另一个领域,你又会怎么想?”
      靳炎萧眉峰微扬,
      “我加入黑帮当卧底后,也不知道日后每一天会发生什么变化。”
      凌夏无语,抿了抿唇,她说道,
      “好。不过再怎么说,你算是经过专业训练了,心里质素自然不比普通人,可我跟你不一样,我只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不可能有你这么强大的心理,什么都能轻易适应和应付!”
      “不能轻易适应、应付?”
      靳炎萧眼底忽然浮起一抹古怪的暧昧之色,让凌夏看的没来由的心底直发毛。
      “你……你干嘛?!”
      戒备地瞪着他,男人却突如其来伸手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凌夏惊的瞪大眼,男人的俊脸却邪魅地贴近她雪白的耳垂,
      “如果不能轻易适应跟应付,为什么前天晚上有只小猫,会那么狂野的骑在我上面扭小腰,还不停的在说‘我要我要?”
      凌夏脸色蓦然爆红,用力推他羞愤地骂,
      “靳炎萧你不要脸!”
      靳炎萧那是什么历练,五年黑帮不是白卧底的,一见气氛转变,立刻打蛇随棍上,说啥都要搂死了女人的那截小蛮腰,
      “好好好,是我不要脸!媳妇儿,咱别怄气了行不?这事我也有错,没给你事先说清楚,我给你赔罪,让你罚我成不?回家你爱怎么着对付我,就怎么着对付,我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要你能出气,行不?来,笑一个!”
      这都什么人啊!
      凌夏真是被他这一通搅合弄得想气又气不出,想骂也骂不了,只能两手使劲推搡着他埋汰,
      “靳炎萧你就不该当什么军参谋长,你该去京剧大团儿里去唱戏,唱个花旦,铁定火!”
      “唱花旦那哪成啊?我是爷们儿,是军人,要唱也唱武生,还只唱给媳妇儿你一人听,走,咱这就回家唱去!”
      机不可失啊,男人下了牛劲,楼着女人就往吉普车那儿弄,气得凌夏使劲扭着挣扎,
      “靳炎萧你别不要脸,我不是你媳妇儿,你给我放手!”
      “好好好,不是媳妇儿,那叫老婆也一样!”
      五年黑社会不是白混的,什么鱼龙混杂的人没打过交道,要比起耍赖,咱靳爷认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直到靳炎萧开了吉普车的车门,凌夏才一把撑住门框,乘势推开他。
      “老婆,又怎么了?”
      男人一手搭着车门,高大的身躯直接抵住她,将她逼的背部不得不紧贴住车身。
      “靳炎萧,你话还没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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