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挑食,不喜欢吃鸭血,不喜欢豆芽,从前我每次吃都耍无赖地挑出来丢给秦卿。这回我也想一样来着,可韩阿沚那人又发毛病了。他竟然头一次不嫌弃我的把我不喜欢的都给捞他碗里了,另外他还一点不吃亏的把他讨厌的青菜换我碗里来了。我不敢相信的楞楞看着这一切,觉得仿佛置身梦里一样,我越来越看不透韩阿沚了。倒是秦卿没什么惊讶地只低笑着自顾自的吃,不致一言。我想不明白了,秦卿这人莫不是个傻子?韩阿沚这是在对他二十六年来最权威的地位光明正大,红果果的挑衅呢!他不反击?他忍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三说说笑笑的走在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长街上,风微微有点凉,舒服的吹在脸上。这一刻多么美好,喜欢的天气,喜欢的人都在身边,静静的笑着陪你走。
我一边在他两前头倒着走,一边一本正经的抱怨韩阿沚漂亮得招人烦,秦卿说话越来越讨厌了。我这人就是这样,我毒舌,我就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我对我爱的人之间的亲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很庆幸,秦卿和韩阿沚这两个人从头到尾的都是懂我的。夜星辰那个人是个例外,他说他爱我,他说他离不开我,他说想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可他却总是不能懂我。所以我们之间注定还是要错过的。你看,多么的可笑!我错过韩阿沚,也不是为了遇见夜星辰。
琐碎时光
韩阿沚这人是个极品,他生活得那是该死的规律,早起早睡,外加一个午睡,绝不二话,可害死我了。我每天晚上都要跟大伙吹吹牛,搓搓麻将什么的到大半夜,第二天却还要太阳刚出来那会儿,就被韩阿沚给折腾醒,做牛做马的给他做西式早餐。韩阿沚这人就是会享受的命,逮着了什么喜欢的便绝不放手,因为他有这个坏毛病,这个世界多少人这辈子花多少钱都不可能享受到的待遇却全让他过足了瘾。
韩阿沚说他就是从这个时候才开始真正关心起我那些特殊才能的出处的,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我这样花样百出,懂那么多奇怪的东西的姑娘呢?
有一次韩阿沚吃了我做的寿司,太震撼了,死命缠着我的问:“跟谁学的?师承何处?”
我思考了一会儿,随意的编了一个大师的名字忽悠了过去。在这儿我常常为我的各种奇怪行径找老师,我说过的每一个老师,名字说出来都能吓死人。我自诩孔子是给我教语文的,祖冲之是教我算数的,华佗是授我医术的隐士我对韩阿沚经常撒些这样的弥天大谎,从来不用担心会被揭穿。可我对着后来的夜星辰就不一样了,他很睿智,还有就是他知道我跟他娘一样是跟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多多少少地了解一点二十一世纪的中国。
有一段时间,朱蕊还有我那帮舅妈给我介绍了不少相亲
醉枕云端,细数流年伤(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