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登时被我堵地无言了,我想她可能是实在没遇到过我这样的高人,一脸气急败坏地抬起袖子,出于本能地就要给我也来两耳刮子。
我乐了,心想机会这么快就来了。我左手一把接过她那娇弱却不安分的手腕,右手卯足了劲回头就帮夜问把仇给报了的给了她一巴掌。
那女的估计连做梦都没想过我居然这么强势,说话间眼泪就委屈地包了一眼,哭得就跟丧夫似的,一手捂着脸,一手依然不肯罢休的指着我,只结巴地蹦出一连串的:“你你你”,便再也说不出其他话了。
都这时候了,说不害怕是假的,可人打都打了,我哪里还有其他什么法子,在人家的地盘上,我心想还是早点了事跑路的比较好。我心里心虚,表面上却还是嘴硬着呵斥那姑娘说:“我什么我?我是当今陛下亲封的上阳郡主,是你相公安王的姐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三道四,出手相撞!”说完,我愤愤地甩了一下袖子,借势拉上小夜问便闪了。等到走的远点了,足够远了,我这才后怕的开始嘴抖,手也抖起来,捂着胸口那是一阵长吁气,我这一连串动作流利地做下来,一下子把我身边跟着的侍人和夜问全给逗乐了,刚刚还很沉重的气氛一下子全没了,那帮人这才叽喳开来,说刚刚真过瘾,说我为民除害,替大伙撒气了。
我打肿脸充胖子地承了大伙的赞美,一阵干笑。哪里有人知道,我现在都愁死了,我打了人闯了祸才想起打狗是要看主人的,正满心里害怕夜星辰回来找我算账呢。今天早上,我才听小时候的玩伴张汤说我哥昨日才在朝堂上被季天信狗血淋头的给骂了,我可不准备在这种时候撞枪口回家找虐。哎天意弄人啊!
这天晚上我为了躲难,刻意早早地洗漱了一番,歇下了。可我哪里睡得着啊?要知道,我这人一向睡得晚起得晚惯了,这种事真的太难为我了,这不,此时我就正无聊的在黑灯瞎火的房间里大眼睁小眼地头在外,脚在内的横躺在床上一边数羊,一边想韩阿沚呢。我这个人不能静下来,我一静了就想韩阿沚,疯狂地想他。
我在想韩阿沚现在在做什么呢?他想我了吗?我想他了,想他了。我看着看着头上那红色的纱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像看到了,韩阿沚那衣带当风的大红袍服一样,眼泪不可抑制地就流了出来,那眼泪划过我的眼角,划过我的发迹,划过我的心上,却不能划到韩阿沚的面前。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一直固执地记得韩阿沚怕我哭,我一哭他就不知所措,有求必应,呵呵。
这一天晚上,我第一次破天荒地做了一个关于韩阿沚的梦,梦里我们又回到了小时候,我爱谈天他爱笑的那个小时候。我和韩阿沚就像以前那样地齐肩坐在我院子里的那棵大合欢树上,唱歌,喝酒,嬉闹。韩阿沚那个人就那么如花似玉,倾倒世人的坐在我面前,和颜善笑地看着远方,看得梦里的我那是一阵心神俱碎。我是倾听过韩阿沚的怨艾和自诩,是聆听过他的沉默,可是我却没告诉过韩阿沚,我不喜欢他在我面前回首过去或是眺望明天,因为无论他做那两件事中的哪一件都总是让他看不见现在,此时此刻正站在他面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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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莫共花争发,等爱(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