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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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已经一百章了,感到达成了阶段性的成就呢的想法,她故意这么回答道。
“我以为,这才是作为青部的优秀成员,应当具备的条件哦,室长?”她这么说着,慢慢弯起眼眉,漾出一线笑意。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那个笑里,带有一点挑衅的意味吧。
坐在她对面的宗像礼司这么想着。
从看到这个笑的一瞬间开始,他仿佛就明白了一些什么。
大概是终于了解了自己之前对这个少女的一些沿循常理所作出的判断和推论并不确切,而她也远远不像迄今为止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软萌——她的性格里有顽强执拗的一面,正是那一面让她一开始连续拒绝了自己对她加入青部的邀请,也正是那一面让她在冰川组面对几十个恶棍而毫不犹豫地拼尽全力发动异能……
还有,尽管一开始并不情愿加入青部,后来也是不知出于什么动机才突然同意他的邀请,然而加入青部之后,她也同样认真地生活着,认真地尽着身为一位青部成员的责任和义务,甚至在体育祭的时候面对赤部和白银部的部长——周防尊和伊佐那社——动用了自己的超能力来帮助青部取胜……
他曾经觉得听话又能干的部下是最好的。假如能力有所欠缺的话,那么听话又努力的人也是很好的。
他讨厌一切超出自己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外的人或事。
好吧,周防除外。然而周防和他一样是王权者,是无论地位还是能力都平起平坐的、彼此完全平等的存在。这样的人,无论是同伴还是对手,都值得他的尊重与慎重对待。
然而这位难得一见的、身为“权外者”的少女,在他看来总是技巧地踩着他能够容忍的范围边缘的那条线在行走的家伙,她的听话或乖巧,好像只是包裹着什么其它深藏的东西的糖衣;而那些被很好地掩藏起来的东西,让他很感兴趣。
他很好奇她在掩藏着什么。即使掀开那层顺从的糖衣,其下包裹着的是一场足以掀翻这平稳生活日常的风暴,他也很有兴趣亲眼看一看。
毕竟,亲眼看到一个人能有多危险,他才能够对症下药采取最好的措施,来把对方的破坏力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
他唇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浅笑。
“既然这么说——”他拖长了声音,而几乎与此同时,摩天轮猛地震动了一下,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又重新开始运行。
“你究竟能够秉持这一原则,做到多好的地步呢,我很期待。”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一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也许是有人委托冰川组对十束下手,也许是冰川组的什么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顺眼……打击十束的话,也就等于同时打击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宗像礼司继续说道,语气很淡,只有在提及周防尊的时候微妙地停顿了一霎。
柳泉腹诽——你倒是很了解周防前辈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你最大的对手就是最了解你的人”或者“你最大的对手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之类的吗?
大概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这些潜台词,宗像礼司轻咳一声,面色更加端正了。
“总之,查到这里线索就中断了。赤部的那种行事风格,一向不乏对头;冰川组又是那种可以被雇佣来作为打手或杀手的暴力社团,所以其动机到底是什么,除非将之连根拔起,否则是不太可能被查明的。”他作了结论。
柳泉觉得自己开始真正惊奇起来了。
“全校第一的优等生,‘品行方正大明神,在这里满不在乎地说什么要把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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