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深深吸了几口,把头从萨仁高娃的脖颈香发缝隙间抬了起来,赞叹地说了声:“真香啊!今日是去看看有没有意中人吧?”
粗粗的尖叫声响起:“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可汗会杀了你的,可汗会杀了你的……”萨仁高娃气愤地大声叫喊道,期望着、祈祷着有草原上的勇士从这儿经过。
随安哼哼冷笑:“可汗?你说的是都蓝可汗吗?他?呵呵,我怎么会怕呢?”看着身下一直在挣扎着,随时想要翻身的青春美女,随安只觉得一阵阵火盛。
半年了,六个多月,两百多天的日夜折磨,吃着尽是猪狗不吃的食物,跟骚臭羊羔挤在一起睡觉,无缘无故地遭受鞭打脚踢,哪个环节都与眼前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脱不了干系。
如今,这个胸鼓腰细的美女就在自己的身下,那种日久天长积压下来的怒火将要倾泻而出的快感,让随安的躯体激动得不由有些颤抖起来。
随安眼神落在挤压着自己胸口的那个异样山丘,心中响起个念头:“往日里就只见到你这鼓胀着,今日,我就来亲眼看看有多鼓!”
念头一起,随安右手向前一抓,就要撕裂衣衫。
蓦地,一只娇嫩的小手紧紧抓在了随安的手上。
随安瞪向萨仁高娃,只见其满脸涨红,呼吸急促,胸膛急剧起伏,不由地随安有些口干起来。
却见萨仁高娃涨红着脸,瞪着随安,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是草原上的雄鹰,如果你果真像你所说的那么勇猛,那么,你就去参加比赛大会。只要你夺了冠军,我就按照草原上的规矩,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婆娘!”
随安右手猛地一抓掌下的柔软山丘,嘿嘿冷笑,不屑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想要你做我的婆娘?你这个刁蛮、可恶、恶毒的女人,你这个没有同情心的女人,我受了你们大半年的折磨,现下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你们的补偿而已。”
萨仁高娃闻言,心头大骇,瞪大双眼,惊问道:“你……你是谁?”
“哈哈哈哈……”随安右手用力一抓,手下的快感让其愈加的惬意,傲然说道:“我是谁,哈哈哈哈,我是谁!你说我是谁!你说说,我是谁,我能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随安说着说着,眼神中的愤怒、欲望、快意逐渐消退,逐渐浮起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我是谁?我是谁……”
蓦地,随安心中大骇,陡然冒起一个可怕的念头:“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是在梦中?……不对,不对,有问题!……我什么时候学会说北胡语言……什么时候听得懂北胡语言了!我……我……我在梦中!这不是真的!这里不是真的!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因为随安自己从未学会过北胡语,也从未完全听得懂北胡语!如今居然这么流畅地跟这个北胡婆娘说话,只有一种可能:这一切不是真的!这一切的一切,眼前所见,耳中所闻,都不是真的!
“轰——”
疑惑的念头一起,周边景象随即变化。眼前的景象如同被击碎的玻璃墙一般,碎得斑驳不清,一片模糊。
隐隐约约中,模模糊糊里,眼前模糊不清地站着一个黑色人影。
如同睡眼朦胧,随安用力地、费劲地眨着眼睛,紧皱眉头,费力地看着前方。
数秒后,眼前逐渐清晰。一尺之外,一个头罩黑帽的黑袍人,闪着绿油油莹莹闪烁的双眼,诡异地张着大口,大力吸吮着从随安身上冒起的灰暗漂浮气息,如烟缭绕,如雾迷蒙,正是随安三魂七魄中的爽灵与幽精二魂。
何谓爽灵与幽精者?人有三魂,胎光、爽灵、幽精。胎光者,太清阳和之气;爽灵者,阴气之变;幽精者,阴气之杂。如果爽灵过盛,则人心不净;如果幽精过盛,则人心昏暗,如果胎光过盛,则燥火繁生,神智难宁。
如今的随安正是陷入爽灵、幽精将被吸吮殆尽之地,最终的结果只能是魂之三者失去二,独留胎光,原本阳和之气变为躁阳,到了最终,免不了神智昏迷,疯癫无神的下场。
感受着神智愈加迷糊,有如多日失眠、几宿未眠之人,随安残存的心神大感惊骇,顿时明白了、了悟了过来,击杀都蓝可汗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不过是中了眼前这个恶鬼所设的梦境,不由怒容惊叫道:“恶鬼!你敢吸我魂魄!”
然而,随安不知道的是,若有他人在旁,看到的也只是随安自己无声地张了张嘴而已,并无声响出来。
今日,与那往日里入侵随安体内不同的是,若是入侵体内真元,还有那紫电云团神秘相助。然则今日,恶鬼吸魂完全在外,不沾肉体、不要真元,唯有随安自己的神识可以抵挡。可惜的是,随着随安的梦做得越久,梦中越是兴奋,随安的魂就被吸吮得越多。
此时,随安想要后躲,却只觉得两腿剧烈颤抖、耳中传来心脏“嘭嘭”乱跳,如战场中狂敲战鼓,如烟雨朦胧中暴雨倾泻,如旷野荒郊中冰雹坠落,只觉得心神失守,精神恍惚,烦躁不安,只觉得肢体无力,无法动弹。
或许诡异的黑袍人早已知道随安梦醒后已是无力抵抗,对于眼前这个灵魂食物突然梦中醒来毫不在意,只是那双绿莹莹的双眼愈加
208 梦想成真在幻中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