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士兵们已经回营重整,地缝里钻出一团肥硕的肉球,它的消化吸收速度异常的快,昨天还很轻松地钻进缝里,今天硬是把穴口撑烂才爬出来,慵懒地伸展起触手。
“早晨起来,拥抱太阳,让身体充满,充满,充满什么来着?”刚起床的邪兽幼体下意识地嗷嗷叫着,自己脑袋里好像多了一些奇怪的记忆。
咕噜噜的声音从肚子里传来,它又饿了。
饥饿感迫使它不去想那些奇怪的字句从哪来的,它现在只想干饭。
这种饥饿本能之强烈甚至压过昨天满门被灭的创伤。
夜间那窝糟了大重的倒霉耗子算是白捡的肉食,它思索起现在上哪找食吃。
“接着扒拉地缝?不行不行,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去,我现在就要吃东西。”正琢磨着呢,一颗橡树子砸到它头上。
捡起橡树子塞进嘴里嘎吱吱嘎吱吱嚼起来滂香。
这一颗橡树子下肚,又是一颗砸到头上,它抬起头一看,是一只松鼠守着树洞在瞅它。
“嗨~”它扬起触手打招呼。
树上的松鼠看着这个长着触手的黑球对着自己张牙舞爪的模样只觉得头皮发麻,一个劲地从树洞里抓出各种坚果想要砸死这个怪物。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邪兽幼体吃了个不亦乐乎。
邪兽幼体吃着吃着松鼠突然停止了投喂,原来是存粮都扔完了。
“唔……好哥哥,你还有吃的吗?”幼体把触手塞进嘴里吮吸残留的种实香气,眼巴巴地瞅着松鼠。
松鼠骂了几句松鼠脏话,窜到另外一棵树上跑路。
邪兽幼体还不信邪地爬到树洞里找存粮,空荡荡的空间让它又开始惆怅。
它漫无目的地在林地里漫步找食吃。
“这个浆果好酸……将就一下吧。”灌木丛里的莓果被它采得一干二净,就连叶子都被它薅光炫嘴里了。
“啊,蘑菇哎,可能会有毒……不管了,毒死总比饿死强。”红伞伞白杆杆,邪兽幼体嘴里塞。
“呕!好难吃!”
邪兽幼崽悠然啃着草皮的功夫,它感觉到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被什么盯上了,它顺着视线找过去,那是另一只和他有那么七成像但明显小好几圈的卷须兽幼体。
“哎呀我滴妈呀,是亲人呀!兄弟你饿不饿?啃草皮不?瞧你怎么饿得皮包骨似的!快过来快过来,这草嫩的能滴水儿,炫草老快乐哩。”
见到同一个巢里的幸存者,邪兽幼崽高兴坏了,抓起一把小草挥手,小卷须兽幼崽却像是见了鬼一样一溜烟爬没了影。
“咋回事呢?这老弟也忒怂了。”邪兽幼体嘀咕着,一滴水落到它头顶。
它抬头看去,是一只大山猫垂涎它肥硕的肉体。
“妈妈咪呀!”邪兽幼体要跑,山猫已经扑了上来,说时迟那时快,另一头和山猫体型相近的卷须兽幼体扑了过来,卷须勒住咽喉,张开的血盆大口咬下山猫的首级。
“这位哥哥我当是见过的,哥哥呀!呜呜呜呜!”邪兽幼崽认出来了这头山猫大小的兄弟就是当时他亲眼看着生
第4章 你争我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