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踹飞柳品言的那只脚,柳长安理了理翻飞的衣袍,上前、俯下身、伸出手:
“三哥可舒服了?”
一巴掌把柳长安的手,打到一边的柳品言,一个翻身利落的起来,稍微抚了一下前胸,心里复议道:
这小子还真是不客气!
“舒服、舒服的紧呢!”
急于想和他搞好关系的柳长安,见他如此这样说,自动忽视了他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见缝插针的恳请到身旁的父亲和墨如玉:
“既然三哥都这样说了,那就请父亲和王爷做个见证。
三哥和我化干戈为玉帛,重归于好。
以后不得以此事相要挟,抓着不放!
如何?”
最后这一句,问向柳品言。
见他这般能搬救兵,又觉得在父亲、兄长面前把面子给丢了的柳品言,不能再丢了男人的威信,便顺势说道:
“既然我已经输给了你,就不会在以此事来要挟你!
这事就算是翻篇了!
不过,你要知道?这件事确实是你有错在先!
今后,如何补救就看你的了!
哼!”
说完不等任何人反应,已经离开的柳品言,留给几人一个挺拔、稳如泰山的背影。
不等柳定邦开口,站在一旁的墨如玉便说道:
“柳小公子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只是不知小公子师出何人?”
“回王爷,长安师傅乃是一世外高人,只是他老人家一向清心寡欲,不常与外界联系,所以王爷不知也不为过。”
如此瞎话张嘴就来也只有他能做的出来,既然他不想说,自己也不多过问,只是像柳定邦说道:
“常言道:虎父无犬子,小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本王甚是欣赏。
既然小公子已经回来,柳将军可否让小公子来这映月书院?
这样的人才,本王可不想放过!”
不想得罪墨如玉,但又有自己顾虑的柳定邦,只能找一个借口先对付道:
“只是小儿现在还在惩罚之日以内,臣还是想看他表现在做决定,王爷也知臣这小儿,可是个不消停的主,还是多观望观望,以免给王爷添麻烦,您看可好?”
其他三人也望向墨如玉,似是等待他的答案,
背后的右手手指,反复捻磨的墨如玉,眼神在柳定邦和柳长安之间来回交换,之后抿唇一笑:
“这小公子确实该罚,那就等小公子受罚完毕再议!”
这边走过拐角的柳品言见四下无人,终于撑不住的俯下身,用手轻抚着被柳长安踹到的胸口,又拉开外衣,低头一看,泛红的肌肤细看都有些发紫了:
“这个家伙,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吧,真是小瞧了他了?”
拢了拢衣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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