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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品言离开后,柳定邦望着程素音开口道:
      “你如何看?”
      程素音回想着,品言的表情自然、坦荡,没有丝毫慌乱便说道:
      “应该没听到,就算听到,应该也没听到多少,邦哥不必担心,这几日我且留意看看,品言这孩子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主儿,万不可急功近利。”
      甚是同意的柳定邦,不在多说什么只是回道:
      “好,以后咱们可是要小心了!”
      程素音同意的点点头,同时牵起柳定邦的手,紧紧攥住,似是让他放心。
      一路走回东厢的柳品言,路过柳长安的西厢,停住,伸出敲门的手又停留片刻,后又放下走向自己的房间,坐在小榻上:
      “成安公主?
      看来要向打听打听了!”
      映月书院明文规定,男子十八岁经过统一考试后,经过皇家选拔,优秀者进去皇家各部,次者便下放到乡郡,以功绩向上提拔。
      所以现在映月书院只剩下了柳品言与墨年纪不到。
      柳诺言不用多说,肯定是去了战旗营,柳品言也不会列外。
      墨书画还有墨白现跟随皇上左右学习治国之道,其中理由不用多说。
      程家大表哥程无尘入了内阁,二表哥程无雪入了禁军跟随皇上左右,四表哥程无忘入了刑部,只有那只像花孔雀似的三表哥程无忧,被大舅像个祸害似的丢去了战旗营。
      可以想象到一向爱美如命的三表哥,怎能受的了周围一身的糙老爷们,整天都会上演的戏码就是捏着他的兰花指,说这个皮肤不好,说那个手糙,就给没长脑子似的,这些可都是士兵?每天在烈日下操练的士兵?可不是那一个个的美娇娘!
      所以惹得人很是厌烦,现在已是战旗营少帅的柳承言,一声令下。
      每天操练的队伍里多了个,武装严密、哀声怨道、垂头丧气之人,不曾想武装再严密,程无忧也被太阳考成了黑炭。
      这可让看他不顺眼的大舅舅,乐开了花,还直言道:
      承言真是好样的。
      惹得程无忧都没有,给过柳承言好脸色,根本不拿他当回事的柳承言,下起狠手来可要了他的命,被操练的只剩半条命的程无忧认了怂,再也不敢公开挑战柳承言,只能再背地里可劲的折腾。
      用程无忧的话说,姑姑家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除了非常合他眼缘的长安宝贝。
      可是他那表弟一声不响的跑出去七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可是让表哥的心碎了一地,等他回来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第二天来到映月书院的柳品言,目光寻着墨,见座位上没有,便起身向外走去,四处都不见墨的踪影。
      从映月潭走来的墨,看到背对他的柳品言,起了捉弄的心思,悄无声息的来到柳品言身后,跳起身就是一个拥抱,听到动静的柳品言一个转身,被他抱个满怀。
      激烈的撞击,导致昨天被柳长安踹的那一脚,又疼了起来。
      见柳品言紧皱着眉头,龇牙咧嘴的模样,墨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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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