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离开的柳长安,老伯身后管家模样的人,想起那位公子离开前说的药方,询问道:
“老爷!那位公子说的药方,可还行?”
被唤作老爷的那人,思绪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子给人的感觉,倒和几年前的一人很像。
那映月潭里的莲藕,截了一茬又一茬,那个腆着脸,朝自己要莲藕做糖醋藕片的小人,还不知在哪里祸祸呢?
这堂堂大汉,能入的了自己眼的还真没几个,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一个是自己做太傅时的学生,再一个就是将军府的小老幺。
可惜了,那个小老幺志不在此,跑去学什么武去了?
哎,将军府注定出不了文臣。
瞧着没反应的老爷,管家又唤了声:
“老爷!”
回过神的老伯只是说了句:
“行不行,去杏春堂一问便知!”
说话间,一辆马车向两人驶来,稳稳的停在一侧,马车的车框上描金的一个大字“沈”。
一路小跑回家的柳长安,还没喘口气,就被告知明天随着三哥一起去映月书院,实名是学习,其实就是回炉重造。
这可愁坏了柳长安,明天他还要去陪着师傅、师姐去战旗营呢,这可如何是好?
瞧着手里的小鸡崽子,这也不能吃啊,索性养着吧!
两只兔子、三只鸡,塞给仆人的柳长安,朝西厢跑去。
进了西厢就唤柳品言的柳长安,不打任何招呼,推门而进道:
“三哥!
咦?
没在?”
仔细一听,穿过屏风的柳长安,看到呈大字状的柳品言,上前一阵摇:
“三哥,醒醒,我找你有事!”
被吵醒的柳品言,眯瞪着眼睛怨气十足:
“你若说不出个三四五六,我扒了你的皮!”
已经有迫害妄想症的柳长安,下意识的拢着衣服的柳长安,惊恐的看着柳品言,已经对“扒”字有阴影的他,弱
为明天发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