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家老祖,与你有缘,得你精血供养。现将我毕生所学传授于你,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得我真传,切记要行善除恶,不得做恶事,不可目中无人!”
一道空灵的声音出现在长辈的脑海中,张北想动动不了,想说话却发不了声。紧接着众多古籍深深的烙印在张北的记忆里,古籍分为三类:医术、古武、仙法。
张北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母亲住院的医院。一心惦念母亲的张北急忙从病床上起身,想去看看母亲,再和大夫说下手术的事。
当他猛的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时,不由的愣在那里,一种难以表述的感觉从心底散开,使张北像过电一般浑身酥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张北有些紧张,低头看了看自己没什么变化的胳膊,又回想起在烟酒店发生的一切。
“做梦?”
可衣服上鲜红的血色又是那么的刺眼,“这不是梦!”,张北笃定道。
临床的病友看着有些魔怔的张北,用手推了他一下,一瞬间,一股信息出现在脑海中。
“性别:男
脚踝扭伤,筋脉受损。
可用针灸做针刺活动疗法,再配上活血化瘀的药即可。”
张北目瞪口呆的盯着临床的病友,随后大喜,梦里的都是真的。
张北立即双手合十,嘴里嘟囔着感谢老祖,定不负老祖期望。念叨完,又紧忙盘腿而坐,从脑海中随意找了一个强身健体的心法练了起来。一刻钟后,张北感觉小腹似有一团火,一会又似一条火蛇,在张北的奇经八脉游荡。
张北缓缓睁开双眼,眼露精光,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同时,胸前一张血红色的纹身逐渐浮现,纹身成正方形,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晦涩难懂的字,乍一看像是个红色的二维码,又像是古代给犯人刺的字,只不过他这个不是在脸上,而是在胸口。
看着胸口红色的图案出现,张北用力的搓了搓,可是这符文就像是纹在身上一般,根本搓不下来。
“生死印,掌人生死,切勿乱用。”,一段字出现在脑海里,张北更加激动,现在自己是不是已经是逆天般的存在了。
临床的病友看见张北不断变化的表情,就好像《喜剧之王》中的星爷一般,这让他心生毛躁,他认为这个医院很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就在这个病房。
病友紧紧盯着张北,就看见张北猛的扭头看着他,不由自主的开怀大笑,随即又急匆匆的跑出了病房。
“闹鬼啊!我要出院!”
刘萍的病房内,张北坐在身旁,拉着刘萍的手,一股信息又出现在他的脑中。
性别:女
血压高,血管有堵塞,导致心脏主动脉夹层。
可用阴阳神针或乾坤奥妙法,或者直接启用生死符。
前两个方法张北压根就没学,所以他直接启动了生死符。
突然,张北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全部涌向生死印,仿佛就像是印章需要印泥一般,只是这个印泥是他的鲜血。张北脸色瞬间变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生死印像是活过来一般,飘向刘萍的额头消失不见。
病房内静悄悄的,张北头晕目眩,就好像是失血过多一般。生死印决定他人的生死时,也差点要了张北的小命,这生死符真不能乱用,还是踏实学习医术为好。。
“小北你怎么了?”,刘萍虚弱的问道。
张北喜极而泣,“妈!您感觉怎么样?”
“我……我有点饿!”
顾不上眩晕,张北直接跑出去去买午餐,路过导诊台时,又要求大夫给刘萍做个检查。吃了两个包子一碗馄饨后,大夫将刚刚检查结果拿了过来,看着满脸惊讶的大夫,张北知道母亲已经康复了。
知道自己不用手术时,刘萍开心的像个孩子,并要求张北立马出院回家,这地方的味道闻着就想吐。张北满眼喜色,穿好自己的外套,将东西收拾好办理了出院。
只是在窗口缴费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好像有个小伙子就是崴了脚,然后受不住打击疯了,嚷嚷着说有鬼,刚被精神病院拉走。
张北不禁感慨,要是摊上自己这些事,不知道那个小伙子会不会直接自杀。
母子二人在路口等车,一辆面包车飞驰而过,差点将路上的积水喷到刘萍的身上。
“怎么开车的!”,张北忍不住怒吼道。
话音刚落,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又晃晃悠悠的倒了回来,刘萍紧张的拽着张北的衣袖。
车窗摇下,“这是回家等死了是吗?”
来人正是王老板,王青山。
车门打开,王青山领着四个小弟下了车。
“那胳膊也没钱治了啊?连个石膏都没打?还真是可怜呢!”
一看穿着打扮就不是什么好人,刘萍有些担心张北,直接上前陪着笑脸。
“各位大哥,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刘萍以为是张北吼
第2章 欠我的钱拿出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