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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是训斥古微微对两个孩子不够精心,嫌弃她奶水少,让人给她炖了许多补汤;嫌弃她给孩子做的衣服粗糙,让人找来最柔和的布料重新给两个孩子缝制衣物……
      总之,勒宁每次抱着软软香香的孩子,都会有一种错觉,这是她自己的孩子,舍不得他们受一点儿委屈。
      左谨对这边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却只冷笑:“这兄妹俩,一个喜当爹,一个自己生不出来,把自己当成狼崽子的娘,好戏在后头。”
      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前方的战事上,根本无心去管古微微和两个孩子。
      玳瑁有几次偷偷来看过孩子,不过巴云娘受到古微微的提醒,对她严防死守,根本不给她机会接近孩子,加上勒宁实在欢喜两个孩子的紧,平时经常抱回自己营帐里和孟澜一起逗弄,玳瑁丝毫没有使坏的机会。
      苏安军营中。
      战事如火如荼,形势对大靖一片大好,苏安脸上却只多了几许风霜,没有什么喜悦之情。
      邓博接到小青传来的最新消息,看完后手颤抖着,几乎不敢相信。他几乎想立刻去禀告苏安,但是想想,还是踟蹰了,把隋易叫来,两个人在营帐里低声商量。
      “姑娘没死?”隋易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振奋起来,脸色激动地涨红。
      “你再大点声,把将军引来!”邓博没好气地道。
      “难道你想瞒着将军?”隋易压低声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邓博叹了口气:“我得到消息的第一反应也是立刻告诉将军,但是又觉得不妥当。事关重大,我才找你来商量下。”
      隋易不解:“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沈洛湛都抓到那个冰冰了,当初她不是也被大火烧死了吗?她没死,便说明姑娘也没死啊。而且,她也亲口承认,姑娘尚在人间啊!”
      邓博道:“初想确实是这样。但是再仔细一想,事有蹊跷。萨冰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辽东,跟踪沈洛湛并被他发现擒住?按照常理,她瞒天过海地完成任务,不该人间蒸发吗?”
      邓博想不到,萨冰爱上了沈洛湛。对于男人们来说,这种思维几乎是不可理解的。
      隋易点点头。
      邓博接着道:“无论穆将军和沈洛湛用什么手段,她都不肯交代,只说要见到咱们将军她才肯开口。你想想,一个女人,什么酷烈手段都不怕,为什么要偏执地见将军,想想不也是个可怕的女人吗?谁知道,她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看隋易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继续道:“其实我们唯一能肯定的是,冰冰有诈,姑娘身死与之有关,并不能确认死去的不是姑娘。现在正是战事的紧要关头,万一是匈奴人的计谋,在害死姑娘之后,又利用冰冰来设计,引诱将军失去理智,不古一切行军怎么办?”
      隋易惊出一身冷汗,若是邓博猜测得完全正确,将军确实会很容易跳进这个深坑里。
      “依我看,咱们暂时按下这个消息。沈洛湛已经带着萨冰往这里赶了,在此之前,他先要去边城开棺验尸,看看能否发现蛛丝马迹……”
      “那怎么行!”隋易反对道,“要是将军知道……”
      “将军现在不在边城!”邓博严肃道,“姑娘再好,她已经不在了。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将军,被匈奴人迷惑上当,铤而走险吗?”
      “可你只是猜测……”隋易小声道。
      “就算我猜测的不准,我想多了,那眼下,我们不也是在逐步往匈奴人的腹地推进吗?若是姑娘果然被匈奴人掳走,我们现在不也在救她吗?”邓博对隋易道,更是在劝说自己道。
      两人对话半宿,终于决定把事情压下,等沈洛湛到边城先确认,然后萨冰到了再说。
      苏安白日里看到小青在天上盘旋,第二日便问邓博它带来的消息,邓博含糊其辞地蒙混过去,转而开始谈起军机大事。
      “将军,藤格这边,我们要速战速决了,拖着对我们实在太不利了。”
      “我心里有数。”苏安脸上露出一个冷厉的表情,“是该收网了,他蹦跶得够久了。”
      昨天晚上,他又做了噩梦,梦见古微微身下全是血,口中不断呼喊着自己。他想伸手去摸摸她,却发现手掌穿过她的身体,根本碰触不到……
      醒来的时候,苏安满身冷汗,再也没睡过去,今日脾气还是很暴躁。
      “今日,我亲自上阵。”苏安道。
      邓博等人知道没有劝解的余地。自发动这场战事以来,将军时不时会如此,不古生死,不古一切地在战场上屠戮一场,才能让他的情绪得到纾解。
      相隔仅仅数百里的古微微不知道,她的表哥距离得到她的消息,不过一步之遥,也不知道,一场灾难,亦是一线转机,马上就会来到……
      月子里,古微微强迫自己每顿都喝许多汤,喝到几欲作呕也坚持,自己的奶水也堪堪够两个饭量日长的孩子食用。
      长治很乖巧,大部分时候就是吃奶、睡觉,自己跟自己玩;久安却时时要看到人,让人抱着,便是睡觉时候,一放下便醒。
      古微微本来想狠狠心板板她这性子,让她习惯自己睡觉、玩耍,奈何久安气性实在大,能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通红。
      而且往往古微微妥协之前,巴云娘和勒宁公主早就妥协了。
      “咱们久安是将军的女儿,就该金贵些。”巴云娘如是说。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舍得她这么苦。”勒宁总是把矛头指向古微微,两个小团子现在都长开了,白白胖胖的,还会咧嘴笑,尤其久安,笑起来两个深深的小酒窝,简直骗死人不要命。
      漠北营帐里貌似一片风平浪静,而战场上,却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整场战争走向的战役——苏安亲自出征,重创腾格,砍断了他的右胳膊!
      与此同时,沈洛湛到达边城,开棺验尸。
      “不是她。”
      当他强忍住心中难过和控制不住的紧张,紧张检查过古微微坟中的尸体后,如释重负地吐出三个字,同时,激动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微微,微微,你真的没事了。
      古微微生育过,而坟中的这个女人,骨盆根本没有改变,是没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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