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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微微也不生气,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你说我就不明白,我吃了那么多药,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怎么就没个孩子呢?”勒宁把脸轻轻贴在久安白嫩的脸蛋上,旧事重提道。
      古微微确认了孟澜身份后,基本可以确定,是孟澜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可是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如何做到,让勒宁不能有孕。毕竟,他们两个的脉象,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这毕竟是夫妻隐秘之事,加上孟澜和自己是同一战线的人,迟早要弃勒宁而去,留下个孩子,将来他她的身份多么的尴尬。
      “好了,不说了,我要回去看孟澜回来没有,他这些天天天出去巡防,忙死了。”勒宁站起身来道,“今天两个孩子就留在你这里了。两个小东西晚上太能闹,耽误大事儿。这是孟澜说的……”
      她毫不羞涩道。
      古微微哑然失笑,待要回去做大事的勒宁走了后,她的笑容便凝固在脸上。
      孟澜,这是要行动了吗?
      果然,女人的直觉是无比准确的。
      几天后的夜里,勒宁营帐中。
      “孟澜,轻点哦……哦……腰要断了……”
      勒宁面色潮红,被孟澜箍在身上,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上下大力动着,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勒宁,勒宁……”孟澜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喊到声音沙哑,动作却从始至终,粗暴有力,像世界末日一般疯狂。
      “累不累?”第三次云消雨歇之后,孟澜躺倒在床上,搂着她的肩膀,柔声问道,声音中带着还未曾完全褪去的情潮。
      勒宁眼睛都红了,犹自沉浸在刚才的天堂之中,赧然地拍了拍他精壮的胸肌:“你今天是不是疯了?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
      看着孟澜眼中有愧疚之色,她连忙道:“不过,我,我也很舒服。”
      说罢,把头埋在他胸口,不好意思再看他——无论多么强悍、刁蛮的女子,与心爱的男人在床第之间,都柔软地可以化成一滩水。
      孟澜揉着她的头顶,动作无比轻柔。
      “孟澜,快给我揉揉腰。”勒宁撒娇道。每次两人云雨之后,孟澜都是亲自伺候她,从不假手于人。替她清洗,给她按摩,缓解欢好之后身体的酸胀。
      这样的疼爱,让勒宁深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孟澜放在她头顶的手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她完全没有察觉的挣扎,半晌后,就在勒宁以为他没有听到,想要再重复一遍的时候,听他道:“我给你擦擦,先将就着睡吧,我也有点累,明日起床我再替你收拾,好不好?”
      勒宁对孟澜,就从来不会说“不”,坏坏地凑到他耳边吹气道:“是不是把你榨干了?”
      孟澜哑然失笑,拍拍她光洁的后背,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忽然道:“勒宁,我爱你。”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勒宁愣住了,多少年来,孟澜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种话,就算连喜欢都没说过。
      她不是不遗憾的,但是总是劝解自己,孟澜是一个做比说,多得要多的人。
      今日完全出乎预料的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心里似乎有无数幸福的泡泡,汩汩地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孟澜,再说一遍。”
      “勒宁,我爱你。”
      “孟澜,再说一遍。”
      “勒宁,我爱你。”
      ……
      孟澜望着睡着后又被他点了穴道,睡得更加深沉的勒宁,伸手摸上她红润细腻的面庞,心中五味陈杂。
      给她拉了拉锦被,手在被子中,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摸到她平坦的小腹,辗转到了她后腰的腰窝处,他纠结再三,还是抽手回来。
      这是他做过的最不理智,最自私的事情,然而,他还是这么做了。
      那这一切,便交给老天吧。
      此刻孟澜其实没有意识到,每次两人欢好之后,他必然要欺瞒勒宁,以伺候她为名义,实际上行的是避孕之举的按摩,这次却被他有意错过,其实他心中,是怀着对她和他未来的一丝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奢望的。
      孟澜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把早就写好的书信压在枕头下,穿好衣服,从容镇定地出去。
      因为勒宁的对他不古一切的维护,公主营帐内外伺候的人,没有一个敢对他无礼,也没人敢过问他的行踪。
      “公主睡下了,你们小心伺候。我还要去巡逻一番。”孟澜如此嘱咐外面的侍卫和侍女们。
      孟澜走到古微微营帐外,对守卫的诸人道:“公主想两个孩子,让我带他们过去。”
      勒宁向来是任性妄为,而驸马对她也是极尽宠爱的,所以没人怀疑。
      一会热,两个匈奴侍女低着头,抱着孩子,跟在孟澜身后出来,往公主营帐的方向走去。
      古微微手心里,一层冷汗,紧紧抱住长治。
      巴云娘何尝不是如此,几乎用尽全部意念,才让自己的双腿不打颤。
      他们都没有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他们走后从营帐后探出头来,然后飞快地往左瑾的营帐中去了。
      “上马。”孟澜领着两人来到早就准备好的马匹处,沉声道。
      巴云娘把久安绑在胸前,利落翻身上马。在外行走多年,她的马技很好。
      古微微把长治也放在胸前,在孟澜的帮助下也上了马。
      “得罪了。”
      孟澜轻声道,翻身坐在古微微身后。
      “公主有令,命我出去办事。”
      所到之处,孟澜只用一句话,就畅通无阻,很快两匹马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天公不作美,阴沉了一天没有下雪,现在竟然开始飘起了小雪。耳边风声呼啸,小雪飘扬,一阵阵寒意涌上来。
      古微微紧紧抱住孩子,看着和自己这匹几乎并驾齐驱的巴云娘的马,心跳如擂鼓。
      她们,果真就这样逃出去了吗?马上就能获得自由了吗?
      “九王妃,九王妃!”
      玳瑁跌跌撞撞地跑到左瑾的营帐中,大声喊叫起来。
      睡得正香甜的左瑾被她吵醒,下意识抓起旁边的不知什么东西朝她扔过去:“作死的小贱人!敢吵我睡觉!”
      玳瑁头一偏,躲了过去,跪在床前连声道:“您快醒醒,奴婢有天大的事情要禀告。”
      

缠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