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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不准你这么叫他(2)[1/2页]

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九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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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他这个动作小小的吓了一跳,但是任由他尽情的吻了一会儿。
      等他克制的放开,才从他腿上下来,有些纳闷的看着他,“总觉得你今晚有点怪怪的。”
      哪里怪呢?
      她也说不上来。
      或者说,这些天,他都比较怪。
      以前就算来庶奶奶这儿,也是尽量把公务放着,但是这几天,她好几次见他一个人在后院打电话。
      一个电话,一讲就是个把小时,但是挂了电话又丝毫不再提及。
      还有,他这些天对穗姑姑那么照顾和迁就,虽然好像没什么问题,特别配合老太太的叮嘱,但是她偶尔就能从伍叔眼里看出若有所思。
      而他若有所思的时候,目光会放在寒穗身上。
      那眼神无关于欣赏、或者爱慕,很纯粹就是在想事情。
      寒愈看了她,淡淡的弯了一下嘴角,“哪里怪?”
      太多了,她随口只说:“这几天你不会当着别人的面亲昵我的。”
      但是今晚直接来她房间了。
      他歪曲她的意思,“这不也没别人?”
      算了,她说不过他。
      “汤该好了,喝完早点睡。”寒愈低声道,走之前又在她额头吻了吻。
      寒愈从她的房间出去,特意走到比较远的那个楼梯口,中途会经过寒穗的房间。
      他的步伐不快,闲适中甚至透着散漫,但是走到寒穗门口几步远处,依旧看到了她将将合上的门缝。
      视而不见,他继续往楼梯走,一路下楼。
      去了厨房嘱咐佣人:“给千千的汤晾到我说的温度再端上去。”
      她贪嘴,起初寒愈不留意,后来惯着她,一切给她准备妥当,养成了她吃东西从来不用担心太烫、太冷,直接品尝的习惯。
      若是太烫,估计今晚她就别想睡了。
      嘱咐完后,寒愈回了房间。
      张驰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适时的打进来。
      “嗯,你说。”男人慢慢走到窗户边,单手插进裤兜,长身而立。
      只听张弛道:“寒宴服役的资料已经查过了,没什么出奇之处,目前也的确已经处于退役状态,您为什么……觉得他服务于某个组织?”
      为什么。
      直觉肯定不是寒愈的理由。
      那就是因为他那天刻意冲寒宴吐了一口烟圈,寒宴很自然的躲开了。
      部队禁烟,这是常识。
      而寒宴对烟雾那么敏感。
      虽说,那天寒愈大抵上是为了试探寒峰父子俩这次回来,是不是有意分割第一集团,结果他们父子俩倒是问题不大,却是另有所获。
      寒宴为谁服务?他和千千先前就认识,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些问题有待弄清楚,不管跟这次他们特地回来有没有关系,求个安心。
      次日清早。
      夜千宠起得早,去湖边慢跑了一圈,回到水云宫大院前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寒穗。
      或者说,对方看起来就是来等她的。
      微微蹙眉,她慢下了脚步,倒也喊了声“穗姑姑。”
      寒穗穿得很矜持,披着还是前几天在商场新买的晨褛,打远看过去就觉得很漂亮,很有气质。
      “早啊。”寒穗回她。
      她笑了笑,也不问她站这儿做什么。
      果然等她想继续走,寒穗开了口:“聊聊吧。”
      夜千宠点了点头,又跟她一起慢步行走。
      听到她问:“你觉得如果你和你伍叔会有结果,那我跟他呢?”
      女孩略微弯了唇角。
      寒穗必须承认,这个女孩真的好看,慢跑过后满脸的胶原蛋白,眉目清丽得令人嫉妒,那抹朝气的红润更是诱人。
      但她对这个女孩的认知一直在改观。
      寒家人说她刁蛮、任性,不懂事的缠着寒愈要个结果,完全没有一点自己是被收养孤儿的认知。
      拎不清身份。
      可是寒穗觉得,她很懂这些。还有这一份令她诧异的豁达。
      豁达到优先考虑了她庶奶奶会难堪,她伍叔会不悦,因此,哪怕发现她的抑郁药瓶子里放的是维生素,她也没有咋呼,只是在后院小亭跟她谈话。
      一个二十岁小姑娘,用那种语气和态度跟她交谈,她有点羞愧,毕竟她二十七,一下子觉得被女孩的二十岁侮辱了。
      只见女孩转过来,看着她,浅笑。
      才道:“没有可比性,因为你不是我,穗姑姑。”
      她还是敬她一声穗姑姑。
      寒穗也笑了笑,站在湖边看晨景。
      伍叔不愿意的事,别人再逼他也没用的,他最终只会遂自己的愿,只是时间早晚问题而已。
      “我不会很轻易就离开。”寒穗道。
      夜千宠没说话。
      她没立场赶谁走。
      “这些天,你应该看得出你伍叔对我并不排斥,对不对?”寒穗看着她,在故意的提醒她关注这个重点。
      夜千宠有些无奈,“我不愿意把人想得太坏,也希望你不要自贱。”
      寒穗走之前,夜千宠在湖边站了会儿,看着她先回去的。
      大概是五六分钟,她才后一步回家。
      进门的时候隐约觉得不对劲。
      等到了客厅入口,才看到寒穗坐在沙发上,隐隐的啜泣,又忍着,庶奶奶正安抚着她。
      而伍叔坐在对面,看似无动于衷,又把自己放在那个环境里没走开。
      “好了,没有人怪你的。”伍纪秋兰本就温婉的声音,听起来更多了宽慰。
      寒穗摇头,看起来很痛苦,“我讨厌这个病,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女孩站在客厅口,秀眉微蹙,她刚刚在湖边不是还好好的么?
      也是那会儿,寒穗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红通通的,看着她,冷不丁的就对着她道歉,“对不起千千……”
      她无言,摸不清状况。
      只听寒穗略微哽咽着,继续把火往夜千宠身上烧,“我不想这样的……跟千千没关系……”
      夜千宠听了一会儿。
      真的,那会儿,她生怕寒穗按照剧本说出一句“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控制不了,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这样的话。
      寒穗半依着身旁的妇女,“您别多想,我是确实觉得该走,可是我一想到离开后又是孤苦无依,忍不住难受,吃药根本不管用……”
      千千终于在旁边淡淡的一句:“确实跟我没关系,我又没赶她走。”
      她不就是拐弯抹角想表达这个?
      夜千宠觉得应该帮她一把。
      寒愈微抬眸看向她,眼神并不严厉,声音也是平稳的,但透着几分低沉,“少说两句。”
      她抿唇。
      那干脆满足寒穗,把戏演足?
      于是也不在客厅落座了,眼里不乏委屈的看了沙发上的男人,“你们就都哄着她吧!谁也别管我。”
      说完,她转身径直上了楼。
      慢跑后出了汗。
      她洗澡的时候听到敲门声了,没有应。
      等她出来,桌上摆着早餐。
      饭她当然会吃,不能亏待自己,但是那一整天也不打算出那个卧室了。
      餐具是伍叔亲自上来收的,他进门的时候,她在窗户边,把目光转了过去。
      听到逐渐走近的脚步声,知道他朝她走过来。
      “恼了?”他握了她的手。
      他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没凶你。”
      她倒是坦白的看了他,“要不是顾及庶奶奶面子,我还真想让她走。”
      这一句噎得寒愈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午餐,原本她也想继续不下去吃饭,可是一个人憋在房间里也不太像话,结果她下去了才知道,她好了,却有人不好,不出来吃饭了。
      佣人从寒穗卧室出来,面色为难,“夫人,穗小姐说她精神不好,也没什么胃口,就先吃了,等饿了再说,让您不用多想。”
      夜千宠坐在那儿,知道庶奶奶在看她。
      庶奶奶没有直接给伍叔建议,而是等着她开口,她总不能一直装聋作哑。
      没办法,吃得半饱,放下碗筷,看了旁边的男人,“伍叔,你给穗姑姑送进去吧。”
      不是他送的,她肯定不吃。
      寒峰上午那会儿不在,可能不太了解情况,但是听寒穗不舒服,也看了寒愈,“她的精神状态要紧,一个人闷着,别出什么好歹,你迁就一下。”
      她是跟着伍叔进的卧室。
      看到卧室里的女人趴在床上,发丝显得有些乱,确实是一副心情抑郁的状态。
      发觉有人进来的时候,寒穗才翻过身,有尴尬爬上脸庞,“你怎么来了?”
      “午餐很重要,多少吃点。”寒愈低沉的语调,听不出起伏。
      夜千宠看着她想起来又起不来的样子,“我扶你吧。”
      她想到了当天在伍叔肩上看见的发丝,可能就是这样一种位置坐姿,她把头靠在他肩上留下的。
      把她扶起来,夜千宠又把饭菜给她端上去。
      见她没动静,索性笑了笑,“不吃么?是根本就不饿,还是等他喂你?”
      这么直接的讽刺,也只可能在仅仅三个人在场的时候。
      她不是为了让寒穗多么难堪,只是为了不让她继续装下去,也顺便继续帮她把戏演完算了。
      “千千。”身后的男人低声提醒她注意说话的方式。
      夜千宠笑了笑。
      “我忽然想知道,如果她一直这样装下去,你们是不是哄着她一辈子?”她语调淡淡的,又透着温冷。
      转头,她看了寒穗,“我先前还给你留了面子,觉得你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结果你还恃宠而骄,得寸进尺了!你要不要干脆每天画个黛玉的脸博同情?”
      寒穗似乎是被她说得羞愧攻心,脸色很难堪。
      她也是大家闺秀,也是寒亿名正言顺收为女儿的,被她直接说“装病”,怎么会不难堪?
      难堪至极!
      却又努力的压制着,“千千,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怎么能?
      女孩略微吸了一口气,她跟伍叔假撒娇都没有像她此刻这么用力过。
      “我已经够给你面子,没有当着大伯,当着上下家佣的面戳穿你、给你难堪!”
      她忽然转向一旁的男人,“你到底是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抑郁病发是装的,还是视而不见?”
      “第一集团大老板,大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小到心细如针,我就不信你一点没察觉,还是反而很享受这种被女人需要的感觉?”
      寒愈脸色微微变了变,沉着声,“胡说什么!”
      寒穗无辜而委屈的看着他,“伍哥,你不信可以让人来验我的药,我怎么可能装病,那不是诅咒自己是什么?”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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