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若是没有窦氏,彭昼压根不用搭理窦家人和曾家人,可这两家毕竟是窦氏的亲戚,彭昼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你若不方便出手!”郁危曲起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我来帮你!”
彭昼看着郁危,“你要怎么帮?这种家长里短的事,难道我还领着你去打架啊?”
“师兄,我知道你身手好,可咱们好歹是个男的,哪里能和那些恶婆娘动手啊!”
“师兄,我再想想!”
郁危淡笑,却没有回答。
彭昼想着郁危当时或许只是随便说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他反而是极其感激温阮被曾家人如此对待后,还每日抽空来彭家陪窦氏。
谁也没想到,曾家还会来闹腾……
曾氏和薛春来彭家门口要钱的第一天,虽然没进彭家的门,但是在门口说了许多粗鄙难听的恶言恶语,她们骂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家里就来人说,家里的铺面有一群人闯进来,见到什么砸什么,只是片刻的功夫,就把铺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几个人都戴着黑色的面巾,只砸东西也不伤人、不抢劫。等衙役们来的时候,他们早就跑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不是没有,可谁也没瞧清楚这几个大汉长什么模样,更不敢去阻拦。而且,这几个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趁着衙役们在其他地方换班的功夫,砸完了东西就走。
因为没人受伤、没钱财丢失,衙役们只是问了下,就走了。
想要去找这群壮汉,哪有那么容易?
衙役们想不想破案,也是看他们的心情的,薛家和曾家的人都是只进不出,哪里会拿银子去求衙役们帮忙?
薛春和曾氏看着家里的乱糟糟的铺子,却是怎么也不甘心。
翌日,她们又去彭家闹,这一次曾氏都准备在彭家门口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总是能把窦氏逼出来的。
结果,曾氏的丈夫薛成在酒楼里吃酒的时候,被人扒个精光丢在大街上,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主要薛成又吃了酒,压根不知道是谁脱了他的衣服,周围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还有女人骂他不知羞,薛成百口莫辩,羞愧的差点去跳井。
薛春和曾氏在彭家门口继续闹,这一次都带上了刀子!
曾氏和薛成的独子薛夏去花街吃酒,因为惹恼了一群人,然后起了争执,薛夏被人按在地上打,肋骨都被打断了几根,等送到大夫那边的时候,听大夫说若是再来晚一些,薛夏这辈子就和太监一样了。
薛夏的媳妇抱着儿子哭成一团,说这都肯定是人祸,这日子没办法过了!
等薛春和曾氏还想闹的时候,两个人还没走到彭家的大门,就听到家里来人大喊,说曾氏的小孙子被人牙子拐走了,现在找不到了。
这可是老薛家的命根子——
薛家乱成一团,曾家更是吵翻了天。
本来在一侧看热闹的窦家人,此时也安分了起来,他们哪里敢去彭家闹?
最重要的是,薛家和曾家发生了这么多事,马县令压根不管,像是不知道这些事情发生在县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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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她说,孩子保不住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