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小七马上前往景仁殿,小七紧随其后。这是小七第二次见这个小皇帝。历史上这样年纪的皇帝只是外戚的傀儡,而他现在傀儡都还算不上,小七想应该稚气未脱,纯真可爱。
覃芷嫣命人将晕倒的太监抬去好生照料,坐在小皇帝的前面虽威严十分,但对小皇帝的威摄力却不足。他理直气壮地说:“母后,他罪有应得,谁叫他给我上的茶那么凉?”
“这也许是他的无心之过,你何必要他性命?”当着小七的面,覃芷嫣面色很难看。“我不管,谁要让我心情不好,我就让他不好过。”小皇帝昂着骄傲的头。大过年的,覃芷嫣也不想说太多,只是令人去请王太傅过来。
离开景仁殿,小七跟着覃芷嫣问:“姐姐,这王太傅是什么样的人?”
覃芷嫣顿了顿说“先帝在位时指定的太子太傅,王太傅有个儿子王珏是尚都七子之一,不知你是否见过,先帝见王珏满腹经纶,却又善于谋略,对王太傅的育子之方赞誉有嘉,并且王太傅的朝政观念与先皇接近,他们都推荐法家,于是在皇上五岁时他指定王太傅。”
小七听到王珏之父是法家的拥护着,那王珏呢?难道他与他父亲的思想相左,如若不然怎么能与尉迟桓走得那么近?种种评价显示尉迟桓的执政还是怀柔多些的啊。
快天黑时,摄政王府差来接小七回去。覃芷嫣回话说,真皇妃要在宫里住几天。小七也就没再管了。
陪覃芷嫣聊天,教覃芷嫣练练瑜珈,覃芷嫣忙于后宫之事时,小七便和婉儿在宫里转转,因为是抱着玩的心态,小七在哪里都可以找到乐子随欲而安。不经意间住了在宫里三天了。至少到现在覃芷嫣还没有像上次一样提出要她做什么。
晚上小七回到住处,琢磨着这几天的所见所闻,一时不知覃芷嫣或者说覃家到底意欲何为。突然房里闪过一个黑影,接着灯就灭了,然后有人身手敏捷地从自己身后控制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往床上退步。
完了完了,这下会不会命都没有了。手心、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
该死看来不仅要害命还有劫色,小七只感觉那人越来越靠近自己,竟然亲吻起自己的耳朵来。小七又气又急又怕,情急之中,只好趁对方亲自己时,朝他稍微放松的手上狠狠地咬下去。
小七甚至可以感觉到有血腥的味道了,可是对方却没有叫,反倒将自己按倒在床上,急急地附上来,然后就听到低沉而熟悉地声音“覃小七,你就是这样伺候你夫君的吗?”
话没说完,那灵巧的舌头便撬开了小七的嘴,霸道地绕着小七的舌。尉迟桓吗?这声音,这吻怎么那么像?不,这个平时冷静而理性得要死的人怎么会屑于鸣狗盗的事儿?尉迟梵吗?不,不,不?虽然他看自己时总是有很多她读不懂的炙热,但是他是那么儒雅、阳光的一个人,怎么会做这么龌龊的事情。
想着自己的清白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毁掉,小七急得眼泪哗哗地流。
想必时来人吻到了自己的泪水,竟停下使暴,下床点亮了几掌灯。当尉迟桓那张熟悉的身影映入到小七的眼帘时,小七吃了他的心都有,玉枕、被子、鞋子都成为她攻击的武器,然后呜呜地哭起来。
婉儿听到屋里一阵乱响,然后又听到呜呜的哭声,忙起身敲门询问状况。
小七只好强忍着抽泣,故作正常地说:“没事,刚起身不小声撞翻了东西,自己的经膝盖撞疼了。”
“那婉儿去找公公要些药酒来。”婉儿在门外说。
“不用了,也不碍事,明天再。”小七话一说完,尉迟桓又灭了其余几掌灯,只余床边那掌,双手枕在头上,一脸坏笑地看着梨花带雨的小七。
小七仍不甘心刚才的耍弄,小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的手上、胸上、腿上。
等她发泄了一通后,尉迟桓揽过小七,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咬着小七的耳朵说“覃小七你好狠心,大过年的让本王独守空房。你说本王怎么惩罚你好?”
小七又气又恨“尉迟桓你别矫情了,王府里又不只我一个皇妃,你还会独守空房?”
尉迟桓右手撑头,掰过小七的头,动情地看着小七说“别人我不管,以后不允许你离开本王这么长时间,我要你寸步不离本王。”
“霸道,无赖,无聊……”话没说完,尉迟桓即附上了他轻柔的吻,小兔子在他大掌的掌控中,两人狂乱地纠缠在一起。
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枕边人已不知所踪,就像昨晚的温存就像一场梦。
第40章 寸步不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