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煌又将头埋进扉儿怀里亲吻了他送她的戒指,再顺着脖子到了耳垂,看着扉儿如此不安生,如此不领情,如此不解风情,眼神忽然又变得凶狠起来,“这些地方,还有你身体的其他地方我全占了,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你没有资格去伤害,你没有资格行使任何权利,对你而言只有义务。你记住,你在我面前永远是一个下等人,一个只能任我玩弄,任我把玩的下等人。不过你在我这想要卖艺还是卖身,全凭我的吩咐。”
“我对你不感兴趣,我们大可找个理由结束这段荒唐的闹剧。”
“呵,”谭煌松开了扉儿,整个人从侧躺倒到平躺,长叹一口气,“你又来了,今天下午的事又忘了吗?”
“对啊,你又来了。今天下午的事你忘了吗?”
说完,谭煌用手一把扫过床头柜上的台灯,掉在地上打了个稀巴烂,给了扉儿一个眼神似乎想暗示下午的场景,眼里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输人不输阵,轻伤不下火线,扉儿丝毫没有认输的架势,起身准备下床。如此女中豪杰若放在古战场,那可是一等一的战将,可是偏偏遇到这是谭煌家中的睡床。谭煌看着自己软硬兼施也没能征服得了她,如今还想跟自己对干,一把抓住站起来的扉儿,用蛮力将其按在床上,整个人骑在扉儿身上,将其制服在自己身下。
谭煌本来就强壮健硕,扉儿纤细的手腕被死死握住,半个头悬在空中,很是难受,脸上露出无法忍受的神情。
“我告诉你,当初这桩婚事是你们家央求着来的,我又念在两家多年情分,我这恰好受不了每天花边新闻不断,受不了,不停的有人给我解昧,多方考虑之下才勉强答应答应的。你现在倒好想离婚,你把我们家看成什么了?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吗?你凭什么?你算哪个角色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看着扉儿的脸有些发白,很是难受,谭煌这才松开了扉儿,“亏你生得来一身好皮囊,勉强入得了我的法眼,撑得了我家的面子,我才大发慈悲让你多在我身边呆几年,给你个机会服侍我,也算对得起你爸妈当日在我面前点头哈腰,我给你个机会,也当给我找了一个合法的,随时可以宣泄的地方,也算对得起你们家这么多年来忍气吞声。你倒好,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谭煌故意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不给扉儿留一点退路,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因为扉儿真的超出了谭煌想象般的不受控制,而自己又无计可施。
扉儿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整个灵魂都仿佛被勾了去一般。“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就是一个野蛮的灵魂,恰好装在了您以为美丽的盒子里。先生可要注意了,别恰好打开了那潘多拉的盒子。”
谭煌刚想反驳
第三十二章--在孤独中为自己添加一丝阳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