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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结束畅谈[1/2页]

不要结婚要恋爱 羽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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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扉儿猛的扑到了王境泽的怀里,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孩子,哭喊着,“我好难受啊,哥哥,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可我不知道为什么难受,你说我怎么办?我总觉得眼前这一切都好不真实,我觉得你很不真实,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是很难受,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现在就想砸东西,就像用头去撞墙壁,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让王境泽傻了眼,还有那一句句难受难受,传到了王境泽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自己的这颗心被刀割,被火烤,被思念包裹,真的这颗心现在除了能跳,其他什么也干不了了。其实自己又何尝不难受,自己比扉儿更难受千倍万倍。
      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默默感叹这情感的微妙,由着自己怀里这个日夜思念的人闹着,喊着,哭着。真的有过那么一刻,王境泽想马上就带着怀里的这个人远走高飞,告诉她一切的实情。自己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扉儿脑里那残存的情感记忆全是自己,也不枉自己对他那般痴情,可想到这里,心都快碎了。
      可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不过会有那么一天,就像初次见面的那般,扉儿穿着浅紫色的长裙,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个淡紫色的精灵从自己身旁经过,命运的编织驱使自己拉住她的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直到遇见你,我的心中才燃起一团火。时光荏苒,斗转星移,愿归来仍是少年。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但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看到这团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我带着我的热情,我的冷漠,我的狂暴,我的温和,以及对爱情毫无理由的相信,走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结结巴巴地对她说你叫什么名字。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有了一切。
      一支舞蹈一次邂逅一生所爱。王境泽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只想早早地结束这一切,或者愿意现在就结束,起码还有胸膛的温热。直到扉儿哭累了,趴在自己怀里睡着,自己才将其轻轻放下,可是心里的那个扉儿却永远放不下,关上门王境泽脑海里还是那句脱口而出的i'llg
      如何让爱情永恒,永远是一个难题。但哲学家们与常人不同……没有永恒,那就创造。相比婚姻,更注重的是精神自由以及写作的价值,二人达成契约式婚姻:建立起云游四海、灵魂相依、身体自由的透明关系。婚恋观虽被文艺青年津津乐道,但间紧密的联系是毋庸置疑,甚至激励彼此成为思想界熠熠生辉的巨人。
      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王境泽的心绪很乱,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扉儿醒来又将怎样跟她解释。
      他也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同意扉儿和谭煌的婚事是否是愚昧之举?自己是否不离不齐,然而一步错步步错,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个局面。真的是造化弄人啊,倘若扉儿和自己没有那层血缘关系,他俩现在一定比翼双飞,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不过扉儿刚刚反常的举动,倒也是引起了王境泽的注意,自己心中也是燃起一丝希望,希望扉儿能记起关于他们俩的那段往事,便拨通了国内知名的脑部专家的电话,想当初为了扉儿记忆的这件事,也是私底下惊动了国内的不少权威。
      可对面的人刚说话,王境泽忽然挂断了电话,好像忽然记起什么似的,脸上尽是心痛的神情。每个人都有放不下的过去,失去的不再回来,回来的不再完美。况且现在自己还没有站稳脚步,这样贸然行动,若是打草惊蛇,一切努力就功亏一篑。何况记忆重组让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四月是隔绝的屏风,所以,可能就算自己原路退回,想要找的人她可能不会在。
      或许很多事,就像《百年孤独》的作者马尔克斯所说:“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
      王境泽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诗不是生活,不要活反了…
      靠在墙壁上,想起扉儿刚刚的一举一动,心中既感动又心酸,不过也是真的想把扉儿一直留到自己身边,无论是以怎样的身份。
      床上的扉儿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其实在哥哥将自己抱起的时候,自己已经醒了,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哥哥,如何去解释刚刚的反常,索性将眼睛闭上,躲避一段时间。
      可能对于扉儿而言,仿佛一切都没有离开,她什么也没忘,但有些事只适合收藏。而刚刚自己,对于哥哥的情感,就如同曾经在谭煌身上得到的那种感觉一般相似。
      自己本以为对谭煌的是那情侣的爱意,只感觉在哥哥身上也能寻觅到,反倒让自己多了一丝不确定。自己也不知对哥哥是爱情,还是对谭煌只是一种亲情。
      床上的扉儿,门外的王境泽,此刻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而自己下一步该怎样去面对床上或门外的这个人?当情感不能用嘴说出,用什么来表述?用动作,用眼神,还是沉默?或者生活的真相不再坚固,唯有用手来感触:爱人、椅子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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