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始终没有回应鹿魅,只是一个人走出了房间。鹿魅也是习惯了,吴姨这么冷漠,也没有过多的计较。鹿魅走在谭煌家的花园里,一边看着眼前的夏日景象,一边想着谭煌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在担忧什么?有什么事可以让谭煌,消沉到这个地步的呢?
还记得龙应台写过关于夏天的场景,炎炎夏日,随手翻读书本,阵阵蝉鸣,声声入耳。倾听蝉的鸣叫,成了夏日里一种别样的听觉享受,原本烦躁的心一下子变得无比宁静。有道是:花开一春,蝉鸣一夏。
不过此时鹿魅看着这满园花开听着,还未繁盛起来的蝉鸣,心中却没有龙应台心底的那一片宁静,而是越发的聒噪,越发的烦躁,越发的暴躁。
在这沸腾般的蝉鸣里静坐不动,不知道什么缘故,我屡屡悲从中来,我觉得我的悲哀时常同这激烈的蝉鸣一起沁人心底。
每当这时候我总是静止不动,独自盯视一个人。如同秋蝉鸣声变成寒蝉鸣声,我觉得困扰我的人的命运仿佛正在巨大的轮回中缓缓移行。
这样一个夏日的情景,在鹿魅的记忆里,和谭煌曾经走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不过现在物是人非,恐怕两人都失去了当初欣赏那种风景的心情了吧。
青葱岁月里,你我都有过朦胧的情愫,有曾深爱的人。那时形影不离、如胶似漆,暗自憧憬天长地久。
然而,由于种种不可抗的因素,约定最终败给了现实。彼此不得不经历分离,随后又被生活裹挟,走上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还记得就,鹿魅认为将要和谭煌度过这一生,就像这样一般度过他们的一生的时候,中国传来消息,让谭煌速速回国,继承他父亲的事业。
其实到现在鹿魅都不是很清楚当初谭煌只身前往美国的原因,也不懂为何在下定决心离开中国以后,竟因为谭煌父亲的一句话就要回国,要知道谭煌不是那种可以随便让人左右的人,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当初恐怕接受了不的打击才决定只申请了美国,可又是怎样的原因迫使他回答呢?直到现在这样的疑问,在鹿魅的心中一直是一个不解之谜,她也不敢询问,而且她也知道,就算自己询问了身边的所有人也不可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复,有些人甚至不愿意回复自己。
鹿魅也不知道何时何地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身边所有的人都如此反感自己,要知道当初她和谭煌可以说算是相依为命了。
还记得谭煌回国,大概三个月之后,谭煌又重新回到了美国,当时鹿魅以为是谭煌抛下了中国所有的一切,要跟自己双宿双飞,可谁知道谭煌一到美国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那种王者的霸气让鹿魅无所适从,接二连三的事件更是让鹿魅对谭煌彻底改观。
她也没有办法拒绝谭煌的要求,就这样成为了谭煌在美国的秘密联络员,也成为了谭煌家族在美国事务的决策人。
鹿魅就从当初那样浑浑噩噩,到了一个可以决策一个中国企业在美国秘密的人,鹿魅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何能可以得到这样的认可。
不过从此以后,谭煌到美国的次数越来越少,和自己之间谈论的事情好像就仅存于工作之间,偶尔带来的温存只不过是,一时的安慰,并不能在鹿魅的心中荡起阵阵的涟漪,更不可能成为永久的慰藉和一生的呵护。
知道王境泽和扉儿的视频,让鹿魅觉得自己非要到中国一趟不可,其实在飞机上鹿魅,想想了无数种和谭煌重生的画面,想象了无数对话无数表情来应对谭煌的提问。
不过当真正看到谭煌的时候,一切假设都成为了虚幻的东西,摆在眼前的是鹿魅,日夜思慕的一个人。
你是否想象过,多年以后,当你和他再次相遇,会是怎样的情形?“是如拜伦所言:“假若他日相逢,我将何以贺你?以眼泪,以沉默。”还是如北岛所言:“我们相遇了,你点点头,省略了所有的往事,省略了问候。”
今天到现在自己还能回想起当初幸福的温存,谭煌对自己也没有过多的排斥,不过这都不是鹿魅所想要的。
虽说一切都在鹿魅的意料之中,不过当这一切真正的落到鹿魅身上,虽然说那不是种冷漠无情的态度,不过那种生疏的感觉让鹿魅觉得自己和谭煌之间怕是不能再回到过去。
一别经年,重逢之时,已是沧海桑田。相爱过的人早已分属不同的世界,不再有任何交集。
一切都已经结束,“可你为什么还戴着那块红头巾?”是否因为虽不能回到从前,但埋藏于内心深处那份记忆,却自始至终不曾忘记?
其实,从谭煌把扉儿带到美国做记忆充足的那一次,怒就看得出谭煌对扉儿的担忧,还有对扉儿的爱,自己也不可能再替代扉儿成为谭煌心中的那一个人了。其实到现在,不管是鹿魅,还是谭煌,心中的那份感觉,始终没有忘记,可以说他们也不愿意忘记,就算面对铁一样的事实,就算面对谭煌强硬的态度。
回首往昔,总令我们不胜唏嘘。“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或许,那些未能走到终点的爱,经历过的欢愉与苦痛,都将在我们身上长出薄薄的翅膀,陪伴着我们继续逆风飞翔。
在王境泽的办公室里,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者,安静而和谐的氛围,在空气中荡漾着,甚至生出了一些暧昧的感觉。
然而有时候有些人总是那么的不解风情,扉儿说,什么时候去吃饭呀?我都饿了。
这才刚11点
第一百七十七章--又准备吃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