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还有半个多小时开往伦敦的飞机起飞。”阿道夫用完早餐后,拿起手边的餐巾擦了擦嘴角。
阿尔忒弥斯嚼完最后一口煎蛋,放下刀叉,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今天天气不错。”
“虽然麻瓜的这个发明很好。”塞西莉亚·维派库拉皱了一下眉,“但不得不说它的限制很多,坐上去以后还得给自己个隔音咒。”
“妈妈,麻瓜的飞机才发明没多少年。我真想知道爸爸提到的那列霍格沃茨快车长什么样,据说它已经有很多年历史了。要知道在麻瓜界,红色铁皮火车可是相隔了几百年的废弃产物。”
“亲爱的阿尔忒弥斯。”阿道夫似真非假地叹了口气,“你再这样下去,我真担心你到时候会被分进拉文克劳。”
“那太好了,拉文克劳的纯血家族没有斯莱特林那么多,我想我可以省下很大一笔钱。”
“……”阿道夫没有说话,他相信自己和塞西莉亚教导出的孩子,不会无知得不懂得维派库拉传袭百年的规定的残酷之处,但尽管她总是从语言上表明自己很担心日后的生活,却没有丝毫害怕样子,反倒让他隐隐觉得有种期待的跃跃欲试。
到达维派库拉在英国的庄园后,阿尔忒弥斯刚在床上躺下打算休息,几只猫头鹰就先后而至,迫不及待地拍打着她房间的窗户。
最前的那只毛色乌黑纯粹,和它的主人一样毫不客气地习惯于占据最有利的位置,高高地仰着小脑袋,身上带着三个精致包裹。
而略微靠后的那只颈间带有一圈棕褐色羽毛的黑色|猫头鹰则是别过头,不耐地铺展着翅膀,似乎希望有人赶紧拿掉它的包袱,不要浪费多余的时间。
剩下的那只猫头鹰浑身轻松,没有一件重物,靠在窗户一侧,极为耐心地梳理着自己雪白的羽毛,金色的眼睛悄悄地看着旁边,有种看好戏的意味。
啧……真是一眼就能看出主人是谁了呢。
阿尔忒弥斯打开窗户,通体雪白的猫头鹰飞了过来,落在她肩上,小脑袋蹭着她的颈部,一派邀功的姿态,毛色纯粹的那只见状瞥了过来,抖抖羽翼,像在矜持地暗示什么。
她先拿下了那三个包裹,再伸手凑近另一边,拿过了那个朴素的墨绿色包裹,然后分别喂给了它们几粒果仁。
两只猫头鹰看了看她,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赶在平安夜前送来的包裹里都是圣诞礼物,纳西莎送的是一件樱色的丝缎小礼服,德拉科的礼物是一枚和礼服同色的宝石胸针,卢修斯和斯内普送的都是书,一本是少见的偏门魔咒书,一本是手抄的近百年来不断更新的魔药配方,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有注解。
啊,藏书又增加了o(n_n)o
阿尔忒弥斯带着欢快的心情拆开了斯内普的回信。
【我是否可以假设,尊敬的维派库拉小姐,你的大脑已经被巨怪占领了?火焰熊熊和飞来咒结合,唯一的结果就是你目瞪口呆地发现自己的脑袋一不小心变成了和沙漠一样的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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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试试把逆时针搅拌5圈的时间间隔缩短为三十秒而不是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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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她早就知道西弗勒斯叔叔说话的口气一向如此特别的不是吗?至少现在确认了火焰熊熊和飞来咒结合的后果。
“不过也许可以换其他魔咒搭配在一起?比如漂浮咒和荧光闪烁。”
阿尔忒弥斯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自己的设想,在这一面翻过去的那一页已经有十数个创意被她用红色的墨水划去,而那还仅仅只是屈指可数的几条魔咒打乱字母顺序后进行的搭配。
塞西莉亚在发现阿尔忒弥斯有这些奇妙又可怕的小想法时曾经尝试阻止过,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很显然这并没有结果,甚至她还对女儿某些小小的试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毕竟某些基因是会遗传的,喜欢搞事的人养出来的孩子也不可能安分得起来,就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样是个定律。
好在阿尔忒弥斯现在还没有自己的魔杖,小小地试验魔咒时只能借用塞西莉亚的备用魔杖。
这在一定程度限制了她最大程度地发挥她的奇思妙想,同时也促使阿尔忒弥斯那部分不安分的因子被投注到了魔药学上——这是唯一一门几乎不需要挥动魔杖的课程。
与阿尔忒弥斯不同的是,她的小伙伴德拉科的兴趣都放在了那束捆成一把的木枝子身上,并且在她圣诞节前去马尔福庄园玩的时候,试图拿着他那把彗星250的飞天扫帚向她安利魁地奇。
说真的250这个数字听起来总觉得哪里微妙的不太对,而且德拉科为什么不觉得骑在一把扫帚上看起来有点傻?
假如他知道在麻瓜界扫帚通常是用来清理垃圾的话。
“听好了,魁地奇一队共七人,分别是一名守门员、三名追球手、两个击球手和一名找球手,并且同时使用三种不同的球……”
淡金色发的男孩子兴致勃勃地介绍着魁地奇的规则,看上去恨不得立刻拿着地上的扫帚找齐一堆人给她演示一遍。
……好吧,他可能真的不知道。
阿尔忒弥斯间或表示在听地点点头,在教导终于结束的时候,看了那把扫帚一眼,“虽然你说的很详细,但是,我不得不说明一下……德拉科,我还不会骑飞天扫帚。”
“什么?!”对方很是惊讶地瞪大了那双本就很大的灰色眼睛,“你居然不会?阿道夫叔叔没有教过你吗?!”
“如果你有问过卢修斯叔叔……”阿尔忒弥斯挑起眉,“我想他会
3.友谊现在开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