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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致命的美![1/2页]

闯荡止春秋 a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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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往常,洗脸,穿衣,吃饭,我照常去上班,今天的工作量非常大,厂里下了订单规定走四台塔吊,不仅要做好专职工作,而且还要帮忙加工塔吊材料,王师傅负责铣床,我负责锯床,小李子和小牛则负责冲床,我在工作中一直扮演着积极工作者的角色,在生产工作中包装车间根据生产科的生产计划安排,为了确保生产计划的顺利完成,特别是在旺季生产的时期,车间充分调动生产技术骨干和员工的积极性。
      当我安排好我自己手头的工作的时候便去帮王师傅的忙,一天下来我没有任何可以休息的时间,就在这一天,我出事了。
      当一节完整的标准节加工完成之后,我负责用砂轮将其打磨光滑,就在我用空中吊车将标准节翻个跟头的时候,由于没有控制好吊车遥控,就在那一霎那,标准节猛的翻了下来,在准备落地的时候,被吊车钢丝绳拽住了,离地面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当时我的脚就在标准节之下,但还是被砸到了脚趾头大拇指,如果没有钢丝绳的话,我的大拇指头指定被砸扁,粉碎性骨折。我强忍着疼痛将脚趾头慢慢挪了出来,这一幕被正在旁边打磨另一节标准节的王师傅看到了,王师傅摘掉防护眼镜,扔下手中的砂轮,急匆匆向我走了过来
      “小郝,没事,砸到了没有啊?”王师傅扶着我的双肩,看了看我的脚。关切的问我。
      “恩,砸到了,幸亏标准节没有落地,不然的话脚趾头一定被砸骨折。”我轻轻的颠着被砸的左脚,右脚慢慢的移动了一小步。我不知道自己伤的怎么样,只知道不是很疼。
      “来,先坐下,脱了鞋赶紧看看,严不严重。”王师傅把我扶着坐到了旁边的一节标准节上。“我去标准节放到地面上。
      我右脚使力,手扶着标准节,慢慢的坐了下来,解开鞋带,缓缓的把鞋脱了下来,将袜子褪去,我看了看脚趾头,和其他拇指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大拇指指甲盖被砸出了淤血,稍微一点点发黑,当时我也没觉得有多么的痛,便以为砸的不是很严重,只是一点轻伤而已。所以我没有太在意,穿上袜子穿上鞋告诉王师傅并没有什么大碍,就继续干活了,只是走路的时候不方便,当受伤的脚趾头摩擦到鞋的时候会有很不舒服的感觉。
      “真的没有什么事吗?”王师傅还是不放心。
      “没事,不会影响工作的”
      “那就好,没事就好,小心一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总觉得脚趾头的疼痛感就越来越严重,甚至连路也走不了了,我不放心自己,便又脱下鞋重新检查了一遍伤口,这一看我傻眼了,才短短的几分钟,我的大拇指明显的比刚刚大出了两倍,又肥又大,圆溜溜的,拇指上分泌出了不少的汗水,看来我的大拇指受了很大的罪,有淤血的地方也慢慢的扩散开来,只要轻轻一碰,便扎心的疼。
      现在是真的走不了路了,工作也没法再继续下去,我只好和王师傅请了假,在宿舍休息2天,看看情况。
      中午我一瘸一拐的迈着小步慢慢的走回了宿舍,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我脱了工衣,换上拖鞋,扶着墙壁,一拐一拐挪进了水房,洗了把脸,用冷水泡了泡脚,这样会比较舒服,可以减轻烧灼的疼痛感,回到宿舍想好好的睡一觉,脚趾头却疼的越来越厉害,疼痛感不断的刺激着我的大脑和神经,比妇女难产还难受。翻来覆去怎样也睡不着,干脆打开电视机看电视,这样的话就可以分散一些我的注意力,不再去想脚趾头的事情。中午郑浩然和姜喜闻下班回来,看到我受伤,询问了我受伤的整个过程,郑浩然帮我去食堂打包回来一顿午饭。
      “我的脚趾头才刚刚好,你就又被砸了,怎么搞的啊”郑浩然把饭盒放在了我身旁,将一次性筷子掰开。
      “还是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到觉得很正常,谁没有个受伤的时候啊,除非你天天躺在家。”
      “那可不一定,这都是命,说不定你躺在家正好天上的飞机从你家房顶路过,出事故掉了下来,你照样躲不过这一劫”姜喜闻坐在我对面,盯着我的脚趾头说道。
      “说的也对啊,我听说不知道发生在那里的一件事情,一家三口在家睡的正香,结果被失控的卡车撞塌了墙,一家三口全死了。”
      “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下一个被砸的人就会是你,而且同样会是脚趾头大拇指。”郑浩然说完伸出手指头指向了姜喜闻。
      “老大,你别诅咒我啊,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姜喜闻很无辜的说道。
      “不是我诅咒你啊,这是自然规律啊,你不也发现了吗?”
      “那要真是这样的话,郝明柳我到希望你的伤好的慢一点。”
      “你大爷!”
      亏你还是兄弟呢!这话都说得出口!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就认命”郑浩然回到自己的床上准备拖鞋。
      “反正我现在还没被砸呢,到时候也不一定就砸我,认什么命?真是的!”姜喜闻说。“哎,在这上班,一点也不安全。”
      “我知道做什么最安全”
      “什么?”
      “做豆腐啊,做硬了是豆腐干,做稀了是豆腐脑,做薄了是豆腐皮,做没了是豆浆,做臭了是臭豆腐,稳赚不亏啊!”
      “我去洗漱去了!”
      “我也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脚趾头已经更加严重,整个大拇指完全变青,一阵一阵的烧灼感的疼痛和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交织在一起,疼的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如果一直下去的话今天晚上的睡眠对我来说将是一顿折磨,我双手紧紧的握着脚腕,胳膊上的青筋暴起,眉毛几乎拧成一团,死死的咬着牙齿,身体一前一后的仰着。我将卫生纸揉成一团,夹在了大拇指与小指之间,避免它俩之间相互摩擦导致的疼痛加剧。我从床头拿出烟抽出一根放到了嘴里,摸索到打火机点燃香烟,此时我再也忍受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知道我是一个纯爷们,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我并不是轻易的在掉眼泪,我也不是忍受不了痛苦,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变的很孤独无助,爸爸妈妈远在天边,我很想他们,很想马上就能够见到他们,回到他们身边,但是自己心里面清清楚楚,为了父母,为了自己,我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一定要坚强。
      “郝明柳,你没事?”
      这时候,郑浩然洗漱完回来了,手中端着洗脸盆走到我的面前,看到了我残留在脸颊上的泪痕,便亲切的慰问我。
      “没事!脚趾头疼的厉害,有点受不了”
      “我和你一样,我被砸的时候也是很疼,放心,这一阵子挺过来,就没事了!”
      姜喜闻随后也回来了,他放下手中的洗脸盆,边用毛巾擦头发边问:“怎么了?”
      “他说他疼的厉害,受不了!”
      “大男子一个,怎么还受不了啊,你脚趾头被砸了后你没有去医院检查吗?”
      “没有,我估计不严重,所以没去!”
      “你傻啊!这事是你估计的出来的吗?你们厂长呢?知道这事吗?”
      郑浩然听了我的回答,脸色一变,开始责怪起我来了。
      “还不知道,要不我明天去医院检查?”
      “这不废话吗?肯定要去检查的啊,你这属于工伤,厂子里是应该管的。”
      “这个我知道!”
      “知道你还不去!又不是你花钱!”
      “这不是花钱的问题!”
      “好了,不说这事了,你明天联系你的师傅,让他通知你的厂长带你去检查。”
      “恩。”
      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对我这么凶,我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被郑浩然这么一训,乖乖的只能听他的话。
      “哦,对了,你不是想找女朋友吗?聊到手了没有啊?”
      郑浩然马上转移话题,也许是为了让我转移注意力,减轻我的疼痛感,又或者是为了赎罪,刚刚把我痛骂了一顿,现在语气也变的平缓了很多。
      “没有呢!昨天晚上加了几个本地区的女孩子,准备今晚聊!”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还有这么一回事,所有的疼痛感全部抛在了脑后,原来女孩子对于一个受伤的男孩来说还是一个止痛良药。
      “那你就赶紧聊啊!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把人家搞到手!”
      “靠!小看我呢啊!我就聊给你看!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能搞定,你信不信!”
      什么疼啊,什么痛啊,什么脚趾头啊,一时间全都忘记了,现在回想起来,真觉得自己很搞笑。
      “别光说不练啊!我等你的好消息哦!不和你说了,我也要上qq陪我家秋伊聊会儿天。”
      说完,我躺了下来,盖上了被子,拿出手机,登陆qq,随便找了一个女的,就开始聊。
      这个女孩儿的网名叫做“罂粟、致命的美”。20岁了,至于长什么样,我想我没有必要去翻看她的空间相册,因为大家也明白,现在的女孩子,在qq视频上是一个样子,到了空间相册又是一个样子,见到了本人的话又是一个样子,完全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在虚拟的世界里,陌生的思想和心灵相互交流、沟通、碰撞,无所顾忌,人们抒发胸臆,敞开心扉,自由自在地驰骋在广阔的天地里,在这里人们似乎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和栖息地。然而在美丽、真诚的背后,也充斥着丑恶和伪善。君不见老翁扮作淑女,shaofu成为ngnan,欺骗谎言泛滥,嬉笑怒骂成灾。网虫们在现实与幻想之间游移,毕竟是routi凡胎,终食人间烟火,望梅止渴止不了渴,反正谁也不认识谁,谁也管不了谁,没什么谁对不起谁,于是迫不及待地见上他(她)一面,也许是一连串的艳遇,也许是丛生的荆棘。不是一见钟情,就是梦想失落,不是重生就是幻灭,多刺激,多有趣。
      她的个性签名是这样写的,“不求你是出现在我生命中的过客,但求你能够回眸一眼。”我想这句话得意思是再说,就算你和他是陌生人,在相遇的那一刻擦肩而过的话,也希望你能回头看我一眼。她是在对别人说自己非常想要找到一个对她很青睐的一个男孩吗?
      而对于她的这个网名,来好好分析一下,做个深度剖析。“罂粟、致命的美”,罂粟是一种花朵,是一种植物,通常我们说到罂粟的话,不会说它是一种美丽而又迷人的花朵,首先想到的是它是一种毒品的来源。罂粟是提取毒品海洛因的主要毒品源植物,长期应用容易成瘾,慢性中毒,严重危害身体,成为民间常说的“鸦片鬼”。严重的还会因呼吸困难而送命。它和大麻,古柯并称为三大毒品植物。那些无处不在的贩毒集团,在高额利润的引诱下,一个集团投降了,又一个集团顶上来。
      但是它却又是如此美丽,在古埃及,罂粟被人称之为“神花”。古希腊人为了表示对罂粟的赞美,让执掌农业的司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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