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刘氏这话里充满着浓浓的讽刺之意,穆彦压住心中的不快,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笑了笑。
徐刘氏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心中着实不快,又道:“我还以为纪柴那傻子拿你当个宝呢,没想到,也舍得你干这些粗活了。”
穆彦虽是好脾气,但架不住徐刘氏三翻四次地挑衅,所谓凡事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以前看在徐虎是纪柴好朋友的份上,不与他二人计较,但现在却愈发地蹬鼻子上脸了。如今却连纪柴都讽刺起来了,这是穆彦最不能容忍的。
他手提着镰刀,站直了身子,道:“嫂子这是说得哪里话,我与纪兄本是一家。这地也是我家的,我来自家地里割麦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难不成还要等着外人来割吗?况且我这身子无病无灾的,因何不能下地干活儿。倒是嫂子你,有了身孕却也这般不得闲。”
最后一句话直戳到了徐刘氏的痛处,就看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什么颜色的都有。
登时想要撒起泼来,徐虎并未在意二人之间的风起云涌,他脖子伸向远方,惦记着家里的稻子,催促着徐刘氏道:“快走快走,还在这里磨蹭什么。本来你今天起来得就晚了,弄个饭也磨磨蹭蹭的,你看这地里都是人,就咱家的地里还空着。快走快走。”
徐虎连说了几句快走,徐刘氏只得跟在他后面不情不愿地走了。
田地里恢复了原来的寂静,只有几只鸟与小虫偶然叫几声,为枯燥的农活平添了几分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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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割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