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府邸收到宫内消息的御元朗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母妃在宫里情况如何根本不得而知,自己安排在母妃身边的亲信也都悉数被驱赶,自己在公里现在就是抓眼瞎,也不知道究竟是母妃不心说错了话,还是自己的这点心思被父皇得知,现在使得这是敲山震虎的意思呢?
御元朗深知,父皇从来都不喜欢任何一位皇子有一丝一毫觊觎皇位的心思,而皇兄也正是因为心思单纯、直率,又加上是皇后嫡出之子,才被父皇册立为太子,一手扶植栽培。
御元朗将写有密信的字条用蜡烛点燃,看着火光陷入了沉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二皇子御元祁也受到了皇宫里传来的密信。
皇兄自幼跟在父皇身边,性格从来都是率性而为,心思也没有其他王兄王弟那样心思缜密,也不知道这次皇兄如何能够脱身。
娴妃和四弟心一直安排,并没有露出一点马脚,这次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帮到皇兄呢?
御元祁望着书房外的一池残荷,这天是变得越来越快了,不知道自己是局中的还是局外的,是他人手中的旗子,还是可以侥幸成为能够下棋的人呢?
父皇对自己和一众兄弟的疑心从来没有削减过,而自己这一众兄弟也是隔岸观火,看着谁有可能就奔着谁去,一点也不顾念下手足亲情。
自己怎么能不知道这次皇兄受冤是老四一手谋算,娴妃帮忙的呢?可证据呢?父皇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一切呢?可父皇明里不处置,不外乎就是因为以后还想拿着老四打压其他皇子,这次皇兄被送往宗亲府,说明父皇多半想放弃皇兄这枚旗子了。
御元祁每每想到此刻,就觉得阵阵寒心,九五至尊,父不是父,子不是子,帝王之家,连寻常百姓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骨肉亲情都没有,绫罗绸缎,一切的权利,莫过于最后的身不由自罢了。
御元祁望着园子中的飞鸟起起落落,最终还是朝着园子外飞走了,御元祁一阵慨叹,转而招来了隐藏在暗处的亲卫,一阵低语之后,几个黑影窜了出去。
御元祁看着残荷,低声念叨着:“这夜太冷了,谁又能陪我立于深夜,躲深秋霜寒?”说罢缓缓蹲下了身子,摸了摸残荷池子中冰冷刺骨的池水,心里的冷意却更甚一层。
金儿端着热茶,心翼翼的叩门,心里想的慢慢的都是在书房里的男人,前世恩情,今生不忘,自己一定要把握好机会帮恩人达成夙愿,可真的只是来报恩吗?金儿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原本是一条不谙世事的锦鲤,水池子里的一众兄弟姊妹总是和自己绘声绘色的描述人世间的各种情,自己总是不明白。
一直以来,自己傻傻的以为,自己能够附身成人,来到人世间走一遭生死,都是因为自己想报恩的心思感动了上苍,可每
第二十四章 心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