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砚风雨。
鹿南安忘不了那一砚风雨,而这一砚风雨就是白宥泽的离开。
恍然忆人早已行天边,那么远的距离,她又怎么够得着。
痛享吧。
办完手续后秦缘带着鹿南安回了家,不知道为何,靠近秦缘和林昌时鹿南安只觉得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来。
一切突然间好奇怪,她怎么感觉她似乎是离开了原本属于她的地方来到了一个冰冷冷的地方,这个地方使她突然间很羡慕从前的鹿南安。
羡慕从前的鹿南安那么软弱,那么脆弱,那么容易心凉,那么容易受伤,那么容易一次次原谅别人,一次次被别人误解一个字都不说。
当时她尝试远离每一个人,宋语妍出现了,那种抑或俗世怨怼的感觉没有了,宋语妍和鹿南安成了互相了解的人。
离开那座属于她的城市的那一刻起,鹿南安就知道她可能回不去了。
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南京好像囚禁了她,她没办法逃离这里。
第二天鹿南安的嗓子一直在痒,她知道好像是发烧了,王姨为她找来药,她吞不下。
“喉咙怎么那么小。”王姨轻叹着。
喉咙小,鹿南安吞不下那药丸,就好比她没有办法一次性把所有的委屈都吞下一般。
王姨想了想,从厨房一个不显眼的橱柜里面拿出东西把药丸磨成粉,给鹿南安冲起来喝,尽管很苦,鹿南安还是皱着眉头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药很苦,吃糖吧。”
王姨不知何时掏出几颗
第8章 总有一砚风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