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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1/2页]

寻亲历险记 相思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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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一天下午,方少雄接到吴总的电话,让他们去二楼会议室开会。他们四人到了会议室,那儿已经坐了好几个保安,他们找地方坐下,等着老板的出现。
      方少雄想,可能又有行动了,不然,老板不会召集这么多的保安开会。无论什么行动,我们都要谨慎,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尽量不出事。
      吴总和孙总进来了。他俩坐在主席台上,望着下面的十多个年轻人。孙总拿着墨镜在桌面上轻轻地搕了下,又举起来看看,脸色很难看。
      吴总说:“我们在城北开发区买一块地皮,想建一个住宅小区。在拆迁过程中,有一两户死不搬迁,后经人打听,钉子户背后有人操纵。幕后人也想要这块地皮,可他没有我们有实力,只能在暗地搞小动作。我们得尽快把这事摆平。”他掏出一支烟在手里把玩着。
      孙总戴上墨镜,一双凶光被遮住了。
      吴总接着说:“今夜十二点,我们采取行动。第一批人一共四人,由方少雄带着,先进屋把人架出来,另有人浇油烧房。第二批人由张天带着,专门负责放哨,以便应付不测。尽量不伤人,动作要迅速。可能对方也有所准备。”
      孙总说:“在坐的,下午不用上班了,好好地休息。”
      吴总说:“这次行动由孙总同一指挥。事后,我发红包。”他起身离开会议室。
      孙总说:“今晚就看你们的了,到时候别装熊。散会。”他也离去。
      他们回到住室,万石帆说:“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没事整天可以睡大觉,有事就是动手脚。也没啥可怕的,都是老板做事,谁也不会真玩命。”
      龙腾飞说:“干我们这行,凭的就是胆量。两者相斗,勇者胜。”
      马开兵说:“他们不凶,我们手下留情。他们来劲,我们不客气。”
      方少雄说:“我们见机行事,谁也不能莽撞。”
      龙腾飞说:“我们要不要带着器械?”
      万石帆说:“这你放心,需要器械的时候,老板自然给我们配。”
      方少雄说:“对于户主,我们不要伤害他们。完成我们的任务就撤。”
      万石帆说:“我在广州也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讲的都是阵势,以阵势压倒地方。今晚可能还是以威吓为主。”
      方少雄说:“还是小心为妙。”
      龙腾飞说:“我带个短棍,以防万一。”
      马开兵说:“我也着短棍,不能让他们近身。万一给一刀子!得受。”
      万石帆说:“带着也不多余。”
      夜里十一点半,他们穿着黑衣,拿着面罩,坐车去了城北开发区。这儿是一大片废墟,全是没有清理干净的钢筋水泥和砖块,还有横七竖八的木檩和毁掉的门窗。不远处停着几台挖掘机,在夜色里,像是庞大的怪物,很是瘆人。
      一共开来四辆轿车,十多个人。车在废墟边沿停下。
      废墟里有两幢二层小楼,相隔不到二十米,如鹤立鸡群,又似两座堡垒,熬然毅立。室内无灯光,不知道住没住人。孙总下了车,拿着手电筒,向方少雄招了招手。
      他们四人走过来。孙总低声说:“我们先去西面那座小楼,把里面的人强行弄出来,然后浇油点火。随后再去搞定那座小楼。今夜让这两位钉子户告别这个地方。”他一边说着,一边戴上面罩,率先去了西面那座小楼。
      他们四人也戴上面罩,紧紧地跟在孙总的身后。
      他们借着朦胧的月光,在废墟里走动着。他们尽量不弄出响声,以免对方发觉会大喊大叫,使他们的计划落空。他们来到楼门前,方少雄轻轻推门,门开了一条缝。孙总又把门缝开大一些,用手电筒一照,屋里对着门放一张床,上面睡着一个人,不知是男是女。孙总示意进去两个人,把睡在床上的人抬出来。
      方少雄和万石帆悄悄进屋,忙着去架床上的人。就在这时,床上的人一翻身坐起来,猛地推了方少雄一个趔趄,并大声说:“我们等你们多时了,终于来了。”他翻身下床,拿起淮备好的木棒,向方少雄头上打去。方少雄一偏头,木棒落在他肩上,他感到一阵剧痛。他飞起一脚向对方腹部踢去。对方后退了两步,又举木棒而方少雄打去。方少雄躲过木棒,抓起床上的被子向对方头上盖去。万石帆从背后一脚把他踢趴在地上。
      从楼上又下来几个壮汉。他们手持木棒,对着方少雄和万石帆劈头盖脸一阵乱打。孙总关了手电筒,让他俩退出屋门。屋里人追了出来,追到门外的空地上。这儿断了电,一片瞎黑。好在龙腾飞和马开兵带着木棒,急忙迎了上去。东边的楼门也开了,从里面涌出十多个年轻人,手持木棒向这边跑来。孙总见势不妙,低声地说:“撤。”他第一个离开现场。
      他们四人边打边退。对方谁追得紧,谁就先倒在地上。天黑看不清楚,追者没有刚才凶猛了。他们四人也不敢恋战,边打边退。
      他们四人退在车边,突然向对方一阵猛打,对方倒地几人,他们趁机上车而去。
      2
      这次行动失败,吴总很是恼火。他知道自已的对手是刘先生。刘先生也放话了,这活我干不成,你夜总会也别想干顺当。我要耗死你们!吴总想缓缓气,再作打算。
      方少雄右肩受伤,他得休息几天。吴总来看他,说:“少雄,这仇我给你报。”
      方少雄说:“吴总,我不会放过他们。”他说这话,是让吴总听着高兴。
      吴总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条汉子,但你不能擅自行动,不要乱了我的整套方案。这是一点小意思,权当是你的医疗费用。”他放下一叠钱,转身离去了。
      方少雄望着桌上的钱,心想,这钱可是拿命换来的。他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虽然他右肩上贴着膏药,还是不能活动,一动肩就疼。这一棒确实厉害,自己躲过头没躲过肩。如果自己不是练功之人,这一棒就把自己的肩骨打坏了。当时的情况对自己很不利,一是天黑,二是有床挡住,自己不能自由腾挪。这个地方,还真不能长久呆下去。要换个地方去哪儿呢?我找不到付明丽,不能回老家。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多有钱的人,她会在哪儿呢?她会不会成为有钱人的小三?他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他的睡梦。他拿起手机一看,是郑小兰打来的。
      方少雄说:“小兰,有事?”
      郑小兰说:“不知咋了,我今天心里乱糟糟的,你不会出啥事吧?”
      方少雄说:“我好好的,能出啥事。”这人的第六感觉就是神奇,我昨夜里受的伤,她今天就有感应。
      郑小兰说:“你打开视频,让我看看。”她的口气不容直疑。
      方少雄说:“我正上着班,影响不好。”有女人牵挂着,真好!
      郑小兰说:“打开。”
      方少雄开了视频,只让她看自己的面孔和身子。
      聪明的郑小兰还是发现了问题。她说:“你上班时间咋在床上躺着?”
      方少雄继续编着瞎话:“这是我休息天,我想在床上安静地睡一觉,不想被你打扰。”肩上的伤,她看不见。
      郑小兰说:“我发现你脸色不好看,你有事瞒着我。你不告诉我是吧,我这就去你那看个水落石出。”
      方少雄害怕了,忙说:“你疯了可是?任总和我们的老板,以及我的朋友都不知道咱俩的关系,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咱俩的事,你还想活不?你千万不能乱来。”
      郑小兰说:“那你中午到我这吃饭,反正你休息天没事。”
      方少雄说:“晚上吧,不影响你上班。”
      郑小兰说:“一言为定。如果你不来,就证明你有事瞒着我。我啥也不顾了,就去你那儿。”如挂了手机。
      方少雄想,晚上,我真得过去。如果自己不去,她头脑一热真过来了,就坏了自己的大事。我指望她给自己当“卧底”吶。我得把任总弄进去,看能不能从他供词里知道付明丽的下落。现在还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更不能让任总察觉到郑小兰与我有来往。夏姐也是个迷,任总真被弄进去,她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呢?按常理说,她这么年轻,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没有任总给她做后盾,她的美容院还能做下去吗?她会舍去自己的店吗?对夏姐目前的人生困境,自己是无能为力。夏姐的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最后。他这样想。
      晚上,方少雄去了郑小兰的住处。郑小兰洗刷过了,她随更穿一身休闲服,把女人的温馨展示得淋离尽致。她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指着小椅子让方少雄坐。她习惯地给方少雄削着水果。
      郑小兰看他一眼,说:“我特别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觉。说吧,你出啥事了?”
      方少雄坐那儿,指了一下自己的右肩。
      郑小兰放下苹果,拉开他的衣领,看见他在肩上贴着膏药。她心疼地说:“你去没去医院?就这样算了事了?”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方少雄给她擦着眼泪,说:“你的眼泪真不值钱。我没事。”
      郑小兰摸着他受伤的肩膀,说:“你没事,我有事。是自己碰的,还是别人打的?”她给他整好衣领,又去削苹果。
      方少雄说:“你猜猜。”他理了理她的刘海儿,洁白的额头,闪着柔和的光。
      郑小兰说:“被人打的?”她目光里流露着疑问。
      方少雄点点头,说:“你以为每月一万元是容易拿的吗?”
      郑小兰把削好的苹果送到他嘴边,说:“咋回事?”我可不希望你整天与人争强好胜。方少雄简单地叙述了事情的过程。他觉得没有必要瞒郑小兰,这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
      郑小兰说:“咱不干了,咱俩离开这儿。”她说得很干脆。
      方少雄说:“不干不行,我的目标还没达到。你更得干,你是我的眼线。我得把任总弄进去。”
      郑小兰说:“他进去了,我也脱不了干系。你会等我吗?”她把苹果放进小桌上茶盘里。
      方少雄果断地说:“等。”你是被蒙骗,说清楚了,很快就会出来。
      郑小兰说:“我要是判无期徒刑呢?”
      方少雄说:“我等你到死。”他想,恋爱着真好,两人在一起净说傻话。
      郑小兰激动了,倒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方少雄说:“小兰,我肩膀疼。”他侧着身子。
      郑小兰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她说:“你好好休息几天,啥也别干。”她坐好,又去抚摸他受伤的肩膀。
      方少雄说:“我年轻,恢复得快。”
      郑小兰说:“少雄,我有种不良预感,吴总近期很可能要有大的动作。这段时间,他经常外出不归。”
      方少雄说:“你多留神,及时向我提供他的情况。”
      郑小兰说:“我成了你名付其实的眼线。”
      方少雄说:“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他抓住她的双手,紧紧地握住。
      3
      晓晓打龙腾飞的手机,说她一个人哪儿也不想去,在家里闷死了,想让龙腾飞去她住处,陪她说说话。
      龙腾飞说:“我在上班,走不开。你心情不好,先去街上散散步。”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哥在贵州找侄儿的事。我们哥俩每晚联系一次。哥说,他在那儿见到儿子了,是在一家幼儿园里。哥向当地派出所报了案,民警正帮他解救失踪一年多的儿子。
      晓晓说:“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工作,只是做做样子。你找个借口就出来了。”她就是这个样子,全凭自己的感受去支配人。
      龙腾飞说:“你得考虑我的难处,晚上去好不好?”他不想去晓晓那儿。
      晓晓说:“就现在。要不,我帮你在吴总那儿请个假,就说我有事需要你帮忙,怎么样?”
      龙腾飞说:“好了我的姑奶奶,你别光拿吴总要挟我。”他想,我压根就不该同情她,引火烧身,自找不痛快。
      晓晓嘻嘻地笑了:“你就给我一点时间,我等你了。”她蛮不讲理地挂了手机。
      龙腾飞在六楼看个遍,觉得自己离开没有大防碍。就回到住处换身衣服,悄悄地去了晓晓那儿。他想,我不能依着她的性子,得逐渐冷落她。侄儿顺利回家之后,我就准备离开这座城市。如果可能的话,我还回去当协警。
      龙腾飞来到晓晓的住处,拍门进去。晓晓顺手关上门,笑着说:“我知道你不高兴,又不好意思对我发火,就这样呆着脸给我看。来,给你个桔子败败火。”她把剥好的桔子递给龙腾飞。
      龙腾飞坐在沙发上,掰瓣桔子放进嘴里,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晓晓。
      晓晓上身穿件白色小褂,下身是条胖大的黑色裤子。脚穿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她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边笑边看龙腾飞吃桔子。她想,龙腾飞生气的样子,挺好看。没有办法,自己心里有话就想对他说。
      龙腾飞没话找话:“这又不是星期天,你咋舍得在家闲着?”
      晓晓说:“我的工作很随意,忙了,一连数天没闲空;有时闲了,可以一连几天在家睡觉。这与服装上市有密切关系。”
      龙腾飞说:“现在正是夏装上市时,你应该忙。”
      晓晓说:“你没看电视吗?电视上经常播放我表演的服装秀。”
      龙腾飞说:“我没时间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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