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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1/2页]

寻亲历险记 相思子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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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方少雄心情不好,脑子里总想着任道远。他打夏丽的手机,夏丽没有情绪与他聊天,他能理解。夏丽与任道远毕竟有几年的情人关系,任道远突然出事了,夏丽一时无法接受,她重新考虑自己的未来。方少雄准备近段时间,与夏丽推心置腹地谈一次,尽到做朋友的责任。
      郑小兰自失去工作后,给方少雄聊天的时间多了。只要他的手机铃一响,就知道是郑小兰打来的。她巴不得方少雄天天去她那儿。方少雄只能耐心给她解释,说自己有事在身,不能对她形影不离。郑小兰不高兴,有时也对方少雄讲怪话。说自己是无业人员,谁也看不起自己。方少雄只好忍气吞声。无论怎样说,郑小兰的今天,是他一手造成的。孙总也发话了,不让他们向外跑,楼上的事也得尽心。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
      方少雄脑子乱乱的,理不出一条清晰的思路。
      郑小兰又打他的手机:“你现在干嘛呢?”
      方少雄说:“值班。你没事玩玩手机,那可是个多彩的世界。”
      郑小兰说:“你就怕接我的电话。我一个人在屋里闷死了。我不玩手机。”
      方少雄说:“我是让你学会享受人生。要闷,就去街上走走。”
      郑小兰赌气地说:“我要工作,你给我找工作。找不着工作就天天来陪我。”
      方少雄说:“工作的事,咱慢慢地来。你这样的美人,总不能去工地当小工吧。”
      郑小兰说:“工地小工也是人干的。人家能干,我也能干。我要自食其力。”
      方少雄说:“郑小兰,我明确告诉你,你给我好好在家呆着,没有钱,我给你。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别让我生气。听见吗?我在与你说话。”
      郑小兰说:“听见了,我往后就不惹你生气了。你不就是不想理我吗?我明智,我还没糊涂到不解人意的地步!”她挂了手机。
      方少雄望着手机,摇摇头,苦笑了。他想,小兰,你没工作,心情不好,一个在家肯定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他又拨小兰的号码。
      郑小兰接了,没吭声。
      方少雄说:“小兰,对不起。我是与你闹着玩的。你知道我的脾气,一会儿云一会儿雨的,你别往心里去。”
      郑小兰说:“不听你假惺惺。”她挂了手机。
      方少雄知道,郑小兰不是真生气。她有委屈,向自己使点小性子,自己应该接受。恋人吗,应该相互包容。她有情绪不向自己发泄,向谁发泄?如此一想,他心里轻松多了。他向八楼走去。
      八楼很静。方少雄走了一遍,就想去休息室。不知道怎么搞的,他没进休息室,却神使鬼差般地去了那间小赌房。他站在门外,里面好像有打牌的。他又去了另一间赌室。他刚到这间赌室门前,那闻赌室的小门开了。一个戴着墨镜的人探出头来,四下张望着。方少雄下意识地躲避在门里。当时,方少雄发现那人,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失声喊了出来。戴墨镜的人,就是公安通辑的犯罪嫌疑人任道远!
      任道远见没人,匆匆去了洗手间。
      方少雄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他又换了一个方位。并掏出手机准备拍照。
      任道远从洗手间出来,小跑进了那间赌室。方少雄只拍照他一个后影。他坚信,这就是任道远。
      方少雄去了一间休息室。他半歪在沙发里,心跳得特别厉害。任道远原来在这儿藏着!他真够大胆的!!这说明,任道远与吴总不是一般的关系。他又联想到万石帆遭暗算,吴总能出来摆平这事,原来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在犯罪活动中,只是分工不同而已。以前的许多不解疑团,现在都拨云见天了。方少雄想,报不报警?这事不能莽撞,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要抓捕任道远,又不能暴露自己。他进去了,我和郑小兰的心病就没有了。方少雄想了好久,也没想出好的办法。
      方少雄回到住处,仍在想着这事。他想,任道远一时不会离开这儿。只有在这儿,他才最安全。
      夜里,方少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好友。
      他们闻之,大感意外,一个个怔怔地瞪大眼睛,像木偶似的。
      方少雄说:“你们怎么不说话?”也像我一样,大感震惊。
      万石帆说:“方哥,你不是制造爆炸新闻吧?”
      方少雄说:“我亲眼目睹。”
      龙腾飞说:“报警。”你小子还是栽在我们手里。
      万石帆说:“他藏这儿,岂不是自投罗网!”
      方少雄却摇摇头,说:“报警不是上策。”
      2
      方少雄他们正在纠结报不报警时,手机里传播一则新闻:说在海边黑山脚下,发现一具男尸,经公安机关鉴定,是通辑犯任道远。手机上传火了,电视台也作了简要报道。方少雄为了证实此事,他打了胖警察的手机。胖警察说:“属实。是他杀。我们正在侦察此案。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线锁,及时提供给我们。谢谢。”
      方少雄在想,是谁暗害的任道远呢?
      任道远的死,最震惊的,要数夏丽。
      夏丽二十岁来这个城市打工。起初,是在一家美容院学美容。她有这方面的天赋,不到一年,就成了这儿的领班,也是这儿的一道风景。当时,任道远经常领着他的老婆来这美容。他们来到这儿,就让夏丽服务。服务后,任道远还给她丰厚的小费。后来,任道远自己也去美容。夏丽给他服务时,两人还能聊上几句。时间长了,他们就成了朋友。
      一次,任道远要请夏丽吃饭,夏丽不想去。美容院老板娘说:“夏丽,任总是我们的老客户,别看他年轻,可是大老板!他请你吃饭,这是多大的面子!”老板娘四十多岁,是个生意场上的老手,会察言观色,还能说会道。
      夏丽说:“我无功不受禄,谢谢任总的好意。”
      任道远说:“不就吃一顿饭吗?你真不给面子?”他虽笑着,口气却变了。
      夏丽是聪明人,见任道远不高兴,就笑着说:“那我就恭维不如从命。吴总,让你破费了。”她想,天下不会掉下馅饼,他不会白请自己吃饭。与这样的人打交道,还是小心为妙。
      任道远开车拉着她,去了一家酒店。任道远要了丰盛的饭菜,两人边吃边聊。
      夏丽吃得很慢,她在等着任道远话入正题。
      任道远对她很热情,不时地让她吃菜。他说:“夏丽,你就这样打一辈子工?”
      夏丽说:“这样挺好。”我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对人生没有太高要求。
      任道远说:“你不想有自己的店?”
      夏丽嫣然一笑:“任总,你真会我玩笑,我一个打工女,要钱没钱,要势没势,指什么开店?”
      任道远说:“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乐意,我可以帮你。”
      夏丽说:“任总,说你的条件吧?”你不会白帮我。
      任道远说:“条件吗,肯定有。对你来讲,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他笑着,没把话说透。
      夏丽一语道破:“是不是想让我做你的情人?”你有老婆孩子,不会娶我做老婆。
      任道远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爽快。”
      夏丽说:“任总,我得考虑一下。”
      任道远笑道:“不急。你考虑好了,给我回个话。”
      夏丽对他点了点头。
      夏丽考虑的结果,她决定走人生的捷径。她打任道远的手机,说:“任总,你准备要我几年?”她想,如果时间长了,我得重新考虑。
      任道远说:“不会太长。这之间,你不能恋爱。你的店,我全打点,你只管赚钱。”
      夏丽说:“就这样定。我的店开业的当晚,我就把身子给你。”
      任道远说:“一言为定。”
      在任道远的运作下,又加上她个人的积蓄,“丽人美容院”很快开业了。开业当天,任道远邀来各路人马,来给夏丽捧场。盛况空前。当晚,任道远开车拉夏丽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是夜,他不仅破了夏丽的身子,还把夏丽折腾的死去活来。
      夏丽的美容院,在任道远的暗中操作下,生意很红火。任道远给她拉来很多客户,她赚了不少钱。后来,她发现任道远不是个本分的生意人,暗中从事非法活动。任道远有意让她知道一点这方面的事。她说:“道远,违法事不能做。我们太年轻,人生的路还很漫长。”
      任道远说:“不做这样的事咋赚钱?我拿啥养你?”
      夏丽说:“我不用你养,我自己能挣钱。”
      任道远说:“现在,我们只能一条道走下去了,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夏丽说:“我们不是一道人。”
      任道远说:“你是知情不报罪,同样受法律制裁。”
      夏丽说:“道远,你不能这样害我。”她真的害怕。她想赚钱,但不想坐牢。
      任道远说:“我害你?没有我,你会有这个店吗?你能赚这么多的钱吗?你能过上眼前这种富人的日子吗?!”
      夏丽不吭了。
      任道远笑着把她拉进怀里,伸手脱着她的衣服。夏丽没有拒绝他。任凭他在自己身上折腾。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她没有怨言,只能默默地忍受。
      任道远在她身上发泄后,望着她洁白的,说:“你别多想,往后跟我好好地过美日子。现在的社会,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夏丽闭着眼睛,心如止水。
      一次,夏丽说:“道远,我们得有个了结。”
      任道远说:“十年。这十年你不能回家,也不能成家。”
      夏丽听到这话,如巨石压在自己心上。她有一种窒息感。
      3
      十年,对夏丽来说,是一个长长的噩梦。以前,任道远对她说,只是五年的时间。现在,他说十年,夏丽不敢争辩。美容院还在他的把持之中,自己还在她撑控之下,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由于她心情压抑,就想去赌场释放。一个老客户给她介绍了夜总会。在夜总会,她心情得到了释放,但没养成赌的习惯。她不想过于放纵自己。她知道,自己的今天来之不易,她不能把自己挣的钱,全抛在赌场里。
      夏丽巴望着任道远出事,他进去了,自己就得到了解脱。一句话,她过厌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她不想给一个从事违法犯罪勾当的男人当情人,可她摆脱不了。她在任道远心情好时,就劝他金盆洗手,重做新人。
      任道远不屑地说:“你女人家懂什么?男人的事,你少问。”
      夏丽说:“我是为你好。”
      任道远说:“你想为我好,我每次到你这儿,你让我尽兴就行了。你的身子,我百看不厌。在你身上花再多的钱,我不心疼。好女人真是尤物!”他的手在夏丽身上,轻轻地移动着。
      任道远的话,给她一种绝望感。这种人没法劝说。跟上这种人,只能自认倒霉。他们不择手段地挣钱,就是为了得过且过。
      去年三月的一个夜里,任道远在她店里,把一个男孩交给一个中年妇女后,她是连续几夜做恶梦。她知道,任道远是有意而为之。让她明白,你这儿是犯罪窝点,你是同犯,你只能死心踏地跟着我。她恨得直咬牙,骂任道人不是人。
      没几天,任道远去她那儿,夏丽不配合。任道远笑了:“你用这种方式向我抗议吗?”
      夏丽口气淡淡地说:“我没有情趣。”
      任道远说:“我告诉你,你只能顺从我。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吃亏。这是三千块钱,算是你的地盘钱。”
      夏丽说:“我不花这样的钱。”她把三千块钱推到一边。
      任道远说:“别假清白了,这样的钱,你已花得不少了。”他把夏丽搂进怀里,又开始亲吻她,酝酿着新的一轮战事。
      去年九月的一天,任道远打她的手机,说:“夏丽,你明天帮我办点事。”
      夏丽说:“啥事?违法的事,我坚决不干。”
      任道远说:“我们明天去西山玩,想请你给朋友抱抱孩子。路程不远,从山下到山上第三个亭子里。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夏丽心知肚明。她说:“真不好意思,明天有个大客户要来,点名要我服务,还是预约。”
      任道远不相信。他说:“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夏丽说:“巧合了,真对不起。”
      任道远挂了手机。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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