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何欢欢的昏厥和失血过多,医生联系了亲属,解决输血的有关事宜。
何欢欢早就当自己不是何家的女儿,所以何父何母的电话绝对不会存下来。昏厥后的几十通电话被联系人员看在眼里,能留给别人联系的就只有他们了。
一通电话,岑宦平和唐锦言几乎同一时间赶到了。
岑宦平记得这个就是当初强行拉走欢欢的人,唐锦言也记得这个就是那天把堂堂总裁的衣领揪起来的男人。
“谁是何欢欢的家属。”护士着急的叫到。
“我是”唐锦言比岑宦平捷足先登的就是他能够开口说话。
岑宦平立刻在手机上打上“她的病史我清楚”这几个更有说服力的字。
护士也面对这个复杂的关系,也顾不得犹豫那么多。
“你们两个人一起进来吧!“
护士的话音刚刚落,两个人都跟着小护士。
“她曾经是白血病患者。”岑宦平知道她不想让何锦言知道她的过去,包括她的病史,但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说。岑宦平把这句话写在NOTEBOOK上。
“她做了骨髓转移了吗?”护士必须要把重要的信息都问清楚。
“什么?骨髓转移?”唐锦言疑惑地看着岑宦平问。
岑宦平无奈的点点头。护士问完她需要的信息后,就马不停蹄打电话去备血中心备血了。剩下唐锦言和何宦平两个男人做在医院寂静的长廊上。
无声的恐惧就这样一点一点侵蚀着他们,对唐锦言来说,何欢欢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没等握紧,就要逃跑,这无疑是他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对于岑宦平来说,何欢欢早已经是自己的妹妹了,自己失去声音这一段日子,多亏了她的陪伴和支持,他才一步一步站起来,走出低迷和灰暗。
“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欢欢也不需要你。”这句话是无声的出现在notebook上,但是却字字都充斥着愤怒。
“需不需要轮不到你说话。”声音小而有力,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跟何欢欢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他不管,欢欢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刚刚护士和岑宦平说的什么骨髓转移在唐锦言的脑海里像录音机一样一次又一次回放,他又想起那天在山上的细节。在他的印象里,何欢欢就像一个精力永远都用不完的精灵一样。
她可以一天在舞蹈室呆八个小时,然后晚上还活奔乱跳的缠着他要去海滩,年年校运会的八百米都是名列前三。
重逢的这些天里,见到她都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在山上,淋了雨之后就倒下了,黎老也说了她什么内毒重。他想到这些,原本沉寂的脸上又蒙上了一层灰。
“刚刚护士说的什么骨髓转移是什么回事?”唐锦言布满了血丝的眼看着岑宦平。
“那也跟你没什么关系。”
“你以为你隐瞒就是对欢欢好吗?我在童市,我更有能力去照顾他。”唐锦言永远都能那么准确猜透人的心思,抓住人的弱点。也许这就是他把菲连管理得风生水起的原因之一吧。
岑宦平十指交错,想了半晌。无论过程怎么样,他都只希望何欢欢好,notebook的光亮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这,状态一直是在输入和删除中徘徊。
他害怕唐锦言知道她的过去后,把她抓得更紧,把欢欢伤得更深。
终于,他把notebook递给了唐锦言。修长的白骨指把notebook抓得很紧,有那么一刻,时光似乎冻结了,唐锦言脑子里有一刹那的空白。他比谁都害怕看到何欢欢的不幸。
白血病三个字像一辆飞驰的汽车一样闯入唐锦言的眼帘,她患病的过程描述的那么清晰。何欢欢的恐惧,孤独,病痛的折磨在他的脑海里完全浮现出来。
他濒临奔溃,他不知道自己当初做的一个决定会让原本想保护的人受到如此大的伤害。他把notebook的屏幕关掉,任由它躺在冰冷的医院长廊的椅子上,他需要一个人去冷静一下。
医院天台里空空如也,唐禁言燃起一根香烟,望着医院内的一片黑色的沉寂。黑夜一点一点吞噬着他的心,仿佛要坠入一个无尽的黑洞里。
对面住院楼的病人呻吟着。何欢欢曾经也是这样痛苦,也是这样绝望。一站又是一夜,地上掉满了他抽过的烟头。
他不知道应该怎
第14章 再次昏厥[1/2页]